nbsp;“有事说,有屁放,别吞吞吐吐的。”
阴沉着脸吃早点的文士修看见女儿文丹诺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没好气的说道。
文丹诺弱弱的问道:“爸,那事是真的吗?”
文士修:“什么事?”
文丹诺:“爸,我听说这次三叔他们自立门户,是因为你要把静姐许配给陈玉轩那个花花公子……”
“砰。”
一听这话,文士修把碗筷重重的放在餐桌上,脸上浮起几分不悦的沉声说道:“吃你的反,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
文丹诺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然后紧接激动的着说道:“爸,你怎么能这么干呢?他陈玉轩是个什么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能把静姐推进火坑里啊,她可是你的亲侄女。”
“呵呵,别说是小静这个亲侄女了,只要有足够的好处,你这个亲闺女都能把你推进火坑里。”这时在一旁默默吃饭的儿子文飞白不阴不阳的呛了一句。
“放肆,怎么跟你老子说话?”文士修一拍桌子高声呵斥道。
“你能做的出来,还不让我说啊,你到外面去听听,还有比我这个更难听的。”文飞白带着点不屑的说道。
“你个逆子。”文士修生气的说道。
“小飞,你就少说两句,别惹你爸爸生气了。”母亲何梦安在一旁拉着自己的儿子的手臂轻声说道。
“他能做的出来,我为什么就不能说了。十年前他为了拿到西区那块地皮,将姑姑送给了姜老头,现在为了自己能够当上那个狗屁的政协常委,又要将小静送入狼口,下次为了他的什么私欲是不是也要将诺诺送人啊,”文飞白带着几分鄙夷的说道。
一袭话把文士修气的脸色惨白,抖索着抡起手臂一个巴掌拍向儿子,但是被文飞白利索的躲开了,这下他就更愤怒了,双眼冒火指着大门口高声吼道:“滚,你个不孝子,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永远不要回来。”
“呵呵,还真以为我有多稀罕这个家似得,实话告诉你这样一个只有利益没有亲情的家我待够了。诺诺跟我走,你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也会被当做礼物送给张大少,李老爷的。”文飞白不屑一顾的说道。
“哦。”文丹诺想了一下,还是弱弱的站起来看了父母一眼,然后在母亲一个隐蔽的鼓励眼神之下,抓起自己的背包,跟着自己的哥哥一路小跑逃离了这个家。
作为文家的嫡长孙文飞而且是打小跟着爷爷长大的他,骨子里是非常的自豪的。
“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
“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
“走自己的路,吃自己的饭,流自己的汗,靠天、靠地、靠祖宗、靠父母,不算英雄好汉。”
爷爷这些非常朴素的人生哲理早就深深的镌刻进他的骨髓里了,所以他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父亲的行为很是看不惯,认为他的那些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像一个男人,而且更是给文家蒙羞。
但是终究是子不言父过,所以以前的时候他基本上采取了听之不闻视之不见的策略的,但是这次他再也忍不住了。
这些天关于他们家的一些隐蔽的事情都没无孔不入的媒体给挖出来了,尤其是自己老爹的那些个龌龊事更是无所遁形,虽然在文士修的多方公关之下,很多对他不利的消息都给压了下来,但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事情还是在坊间传开了。
听着别人在背后,甚至是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父亲的那些事当着茶余饭后的谈资,他那骄傲的自尊心不由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而且又拿人家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他们说的可都是真的,于是乎这积攒已久的火气在此时爆发出来了。
其实文飞白那从骨子散发出来的骄傲,并不是简单的因为他是文家的嫡长孙,未来家族的继承人,更主要的是来自他自身的实力。
虽然出生在豪门,但是在老爷子的调教下,他没有一般豪门子弟那种到处拈花惹草,惹是生非的纨绔习性,反而是非常的严谨的。要是不熟悉的人绝对很难将他和青湖的文家联系上。
文飞白是一个骄傲人的,骄傲的人是不会去过着那种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
在大学的时候,他就拿着自己在成年人记载下来的奖金一百万的零花钱,开始了艰辛的创业过程。凭着自己的天分和努力,他不但在四年间拿下了两个学位,而且自己开创的广告公司也成了青湖省的一颗冉冉升起的业界明星,只要再给他十年的时间发展,他就有绝对的信心成为青湖省业内老大的位置。
这样如此骄傲的人当然是看不惯自己老爹的以行为和做法了。
文飞白和文士修父子俩闹翻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文闳甫的耳中,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文闳甫不由的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笑着说道:“嘿嘿,这个孙子比他的老子强多了。”
对于文家进来所发生的事情,他一直在做壁上观,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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