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就算你是一个穷秀才,说要闯四门,我也会送你过去!”
“受人之托?”
柳咏心中疑惑,立刻想到了李素,急忙追问道:“李素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杜青莲没有否认,但也没有给柳咏确切的答案。她一拂左手腕上的玉镯,丢给柳咏一件红锦新衣,道:“换上衣服,我在楼下香车上等你!”
搞什么名堂?
柳咏接过新衣,目送杜青莲离开,满心疑惑,杜青莲越是掩藏什么,越让他心里没底。他总感觉自己正在被人操控,一切都身不由己。
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可柳咏此时也没有其他办法去深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柳咏收起了沉重的心绪,见过了娘亲,简单地给她说明了情况,最后嘱咐了她一些事情,才放心下了酒仙楼。
楼下庭院里果然停着一架马车。
那马车不大不小,显得十分精致,除了侧面映着两个红艳的酒字外,看不出和普通马侧有什么区别。
柳咏到得近前,早有车夫下榻,登车之后,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大笑。
“哈哈,柳大哥,你怎么才来啊,让美人等候,可是天大的罪过!”
干宝也坐在马车上,柳咏一上车,他便出声责备,可看他的表情,正欢喜的紧呢,哪里有半分的不高兴。
柳咏眉头一皱,顿觉头疼,他直接无视干宝,看向静坐在一边的杜青莲,询问道:“你怎么让他上来了?”
“狗皮膏药,甩不掉,就随他了,反正车里够宽敞!”
杜青莲淡然道,像是再说一件不相干的事情。
干宝闻言,立刻不乐意了。
什么叫狗皮膏药?这是在侮辱我啊!
“柳大哥,你这话太让人寒心了,本宝誓与你同生共死,你到哪儿,我到哪儿,怎么今日有美人相配,就要把我撇开了呢?”
干宝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十分伤心的样子,私下里却偷偷用眼神瞟杜青莲,看看美人儿是什么反应。
杜青莲骂他是狗皮膏药,可他不能与美人儿计较啊,那样就显得没有风度了,只好拿话来塞柳咏。
可是杜青莲无动于衷,让干宝大失所望。
柳咏也是满头黑线,这家伙果然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平白无故被当了大哥不说,同生共死又从何说起啊?
“宝兄弟,你不是坐在车上吗,何来撇下你一说?况且这马车是青莲姑娘的,我可没权力赶你下车!”
柳咏说着,在干宝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干宝闻言,脸色立刻舒展,变脸比翻书还快,然后他随即拍了拍柳咏肩膀,凑到柳咏耳边,满脸好奇,小声道:“柳大哥,你这身衣服不错,看着像喜服!”
干宝的声音虽小,但并未使用传音术,杜青莲是玄武境高阶武将,自然听到了干宝的话。
闻言,杜青莲眉头轻蹙,冲车外喊道:“阿鹤,起车!”
车夫得令,一声吆喝,马车飞速冲出庭院,进入了熙熙攘攘的闹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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