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异常高声痛叫,不敢再骂,改为求饶:“……我错了……齐少……放过我吧……”
“没意思。”床边的男人顿觉兴味索然,扔了皮鞭,开门,接过一旁的擦手巾,边拭手往放映厅走边吩咐:“抬走。”
候着的人赶紧进去,就着床单一裹将人清走。
男人进了专门的放映厅,除了幕布,整个厅墙上挂着的照片均是同一人。
密密麻麻,
都是。
穆凡。
看见这些,阴柔的男人显得很兴奋,他坐进中央的沙发,按下播放键,拍摄的镜头不断靠近床上挣扎的少年,移动着仔仔细细照过,然后镜头里出现了他自己的脸,露着阴柔的笑,然后便是不堪的画面……
男人目光贪婪的盯着,那张脸和所有的声音都让他无比亢奋,呼吸越来越重,他解了裤子握住自己,就着眼前的一切动手,最后,仰头叫出穆凡的名字。
“穆凡。”
穆凡猛地睁眼,从催眠中醒过来。
莫谦和小双站在沙发边,眼含关切,上了年纪的老人边写药单边问他:“感觉如何?”
他吐出口气,“好多了。”
昨晚一场梦,他冲了半夜的凉水,然每每想起身体就冲动得好像要疯了一样,想不顾一切抓了她来,却揪扯在深重的罪恶感中,备受煎熬。
是早晨小双送资料来的时候看到满室狼藉发觉异常,通知莫谦叫来医生。
“黎老。”穆凡按了按鼻梁骨,“再给我开点抑制反应的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