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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退开在一旁,欣赏着被群蛇缠绕逡巡的女人瑟瑟发抖的样子,深山老林处看守的几天日子终于找到打牌之外的乐趣。
这三个人并不是带着温妍从飞机上跳下的男人,带她跳伞的那三个在降落的地方一路将她转移带到了这个地方,交给了现在的这几个男人。
原本看守的有四个人,其中一个对她起了歹心,后来被带她跳伞的那个男人击毙了,温妍现在身上衣服之所以破烂,就是被击毙的那个撕坏的。
如今露出的肌肤,时不时滑过蠕动的凉腻,令她肝胆俱寒。
这些人背后的人就是妈妈得罪的人吧?那个人到底是谁?妈妈又是如何得罪了那个人才会让她和爸爸遭遇现在这样的境地?她妈妈,她的外公外婆爷爷奶奶现在又怎么样了?穆凡从美国回来了吗?他知道她失踪了吗?他会不会以为她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在吗?还有那个叫徐子晟的男人如何了…撄…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不断地闪在脑海里,然而她一个都无法得知答案。
鼻息间难忍地溢出泣腔,温妍死死闭紧的眼睛眼角渗出滚烫的水汽偿。
被眼泪触到的蛇突然快速滑动起来,温妍手背一痛,牙齿咬破了唇内软肉,却有小蛇绕过她耳郭,温妍只觉得耳朵里要钻进东西,所有强忍的恐惧霎时到达爆破的临界点。
她闭紧眼拼命晃脑袋,甩掉了耳边的东西,可动作却惊动了身上绕着的蛇,身上许多处地方都被勒得越来越紧,有些肌肤有刺痛,是蛇咬了她。
脖子亦被绕着勒住,呼吸慢慢变得困难,死闭的嘴因为空气的缺少张开缝隙,温妍哽着气哭起来。
叫喊着。
在地上,蛇堆间。
打滚。
被用绳子捆缚吊在她上空的男人“唔唔”地挣扎,眼眶落出的水砸在温妍身上。
那是温伯仲,恨不得代替她去受目前这份罪的,她的父亲。
温伯仲是在乐团演出结束赶去机场的路上被抓来的,比温妍还要早到y市。
“喂,你抓的这些蛇有毒没毒?”赢牌的那人问抓蛇来的那个。
人质可以玩/虐,但不能死,死了就没意义了。
“一个窝里抓的,没毒。”抓蛇的那个走上前几步,掐住绕在温妍脖子上的蛇的头,解出来丢开,“我知道轻重。”
“那就由着吧,只要别死了就好。”
“来来来。”赢牌的人走回木板桌,拾了纸牌继续洗牌,“再打几局。”
“打什么,天天打牌无聊死了,还不如抽点。”其中一人道。
“让你看着人你抽大烟,你是不想活了吧?”
y市是边境城市,军/火走/私和毒/品交易很猖獗。
“怕什么?给他们也整点不就好了。”
天色渐渐黑下来,木屋仅有的一盏小灯泡发着昏黄黯淡的光,和着林外鸟鸣兽叫。
阴恐。
y市昼夜温差大,晨间夜晚比之中午,温度至少降了十几度。
缠着温妍的蛇行动滞缓,基本不爬行了,温妍却依然抖如筛糠。
冷。
外头还在下雨,滴滴答答,寒意和湿气从地上渗出来。
“吱呀”一声,木屋的门从外被推开,下午时说要抽大烟的男人回来了。
“弄到了吗?”另两个人凑上去。
“必须的,喏,拿去,我先给小娘们弄点,让她也感受感受快活似神仙的滋味哈哈。”
那人朝她走来,拿着针管蹲在她身边,温妍扭着身体想往后缩。
她绝对不要,不管主动还是被动,一旦沾染毒/品,一辈子都休想戒掉!而且那些针管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菌落滋生,患上无法治愈的传染病的几率极高。
“不……不要!”
根本由不得她,针管扎进手臂。
渴望渐渐爬满身体,她在地上挣扭,幻觉丛生。
“阿凡……阿凡……”
“靠,你给我大烟给她溜冰?”赢牌的人不满。
“溜冰没有几天解不了,你是想靠弄死这一个女人解决还是想上头打电话来的时候嗨到不能自拔?”
赢牌的人不说话了,开始抽大烟,“给那男人也溜一溜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