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几天?≈quot;
古祺圳的话就像是雷电一般,让他从头到脚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栗,早就听说摄政王威严,行事更是雷厉风行不容有误,想在他眼皮子地下耍花枪,貌似太幼稚了。
知县就是知县,能当上知县证明他还是有这点觉悟的,想到这立马就改口≈quot;回,回王爷,是下官记错了,画像是今天才贴的,还没有人揭。≈quot;
他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古祺圳,一看到他的眼神,又止不住的打了一个战栗。
≈quot;从明天开始,派人拿着画像挨家挨户找,包括你管辖的所有区域,如有怠慢,你知道结果。≈quot;
知县一听,如释重负,立马对着古祺圳走出大堂的身影连声应是,这心里阵阵侥幸,还好王爷没有怪罪,还好还好。
几乎是同一时刻,在李家村的村口,一个矫捷的身影轻松地跃上村口这颗高大的树干上,站在高处,整个李家村的景全都被景风揽于眼底。
已经是夏天,他换上一身更加轻便的装束,斜刘海的额头下,绑着一条抹额,让他从上至下散发出一股潇洒于不羁,一字眉下的双眸目光锐利,就像一头豹子,在时刻寻找他的猎物。
此刻的他,非常认真。
那天他有找到这个村子几里前的小溪,却没有及时发现这个村子的存在,现在想来,这种失算已经让他肠子都悔青了。
低头想了一下,他一个利落翻身落地,从容迈步向前面走去,打算挨家挨户问。
≈quot;汪!汪!≈quot;
陌生人的到来几乎让整个村子里的狗都沸腾了,一只只吠得兴奋,就像开舞会似得,于是乎,家家的灯都亮了起来,狗吠声也吵醒了村头的小康一家。
他娘睁开困乏的眼睛,朝紧闭的窗户看了一眼,撑起身子准备点灯,这时候小康也起来了,点了蜡烛看见里屋里的娘要起身,忙过去说道。
≈quot;娘,娘你别起了,我去看看。≈quot;
≈quot;那行,你小心点。≈quot;
≈quot;知道了。≈quot;
小康掀开门布一出去,果然看见自家围栏外边站了一个黑影,这马上被下了一跳,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quot;谁,谁啊?≈quot;
唿地一声,景风猝不及防地跳到小康面前,直接把小康≈quot;啊≈quot;地一声吓软了双腿,景风眼尖地扶住他,友好一笑。
≈quot;小兄弟别怕,我只是问你个事儿,≈quot;
小康拿手里的油灯照亮景风,看清楚他人模人样后,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身子也站直了。
≈quot;你想知道什么?≈quot;
≈quot;这段时间,你们这里有没有生人来?是个女的,长得很漂亮,大约是一个多月前。≈quot;
闻言,小康身子不着痕迹地抽了一下,也不敢像方才一样看着景风,眼神闪躲一下扫了一眼地面,再偷偷地看着一眼周围都亮起灯火的邻居,脑子里响起村长的话,当下就很肯定地说≈quot;没有啊!我这个村子这么小,要有生人我肯定知道!≈quot;
他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好几个调儿,不多会儿,周围的灯竟然全部都一一灭掉了。
≈quot;这位兄弟,你找谁啊?不过我帮不上你,很抱歉很抱歉,不过啊,往东还有一个村子,你可以去那里找找,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quot;
小康说话是越来越自然,这要换了别人铁定听不出真假,可他面对的是景风,这个男人除了轻功一绝,敢说拿手的本事就是探消息,遇上他,算是小康倒霉了。
早在他说完≈quot;没有≈quot;两字时景风就发现了端倪,不过他也没有打破他,让他把话说完。
景风淡淡一笑,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quot;我妹妹离家出走,我找了她好久都没找到,家人急坏了,小兄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没想起来?再好好想想,有没有生人来?≈quot;
那锭金子就像会发光一样,小康已经被它的光辉闪地暂时失去了语言功能,这么大的金子,他要种多少田才有啊,估计到下辈子吧,那也得不吃不喝才行啊,如是想着,村长的话已经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反正收留那个姑娘的又不是他家,怕什么?!
想通了,他伸手接下景风抛起的金子,躬着身子笑嘻嘻地说≈quot;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以为姑娘。≈quot;
闻言,景风马上认真起来,双手禁不住地搭在小康的双肩上,略显激动地问他≈quot;她现在在哪里?!≈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