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殿下高明,属下早有耳闻,这摄政王爱妃如命,如果被他知道太子派人把他的王妃劫了去,摄政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届时皇上一定会顾全大废了太子!≈quot;
单乔息继续勾笑,≈quot;老五,这次你休想再保他。≈quot;
≈quot;依属下之见,五殿下也不见得是真的想保护太子,他不过是想笼络太子的势力,把太子变成一个傀儡!等太子完全相信他,他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太子杀了,然后嫁祸给其他皇子!≈quot;
≈quot;哼!老五也就这点心思!为了太子屡次跟本宫作对,等除了太子,本宫下一个就除他!≈quot;
这时,亲卫想起了什么,又说≈quot;五殿下与古月国的摄政王私交甚好,若摄政王与太子产生了矛盾,五殿下肯定会不知所措,属下想他这次一定保不了太子。≈quot;
亲卫的话让他仿佛看到太子被废的那天,笑容更胜,眼光一抬,彷佛能透过门窗护栏看到那边房里的两人。
≈quot;把他们看好了,明天就上路。≈quot;
≈quot;是!≈quot;
翌日凌晨,晨曦还没照到沐罗骁的房间,就有几个人进来将他们俩架上一辆车,这辆车很宽大,足以容纳八个人,他们被绑了手脚窝在两边的角落。
而单乔息为避免惹人生疑,自己带着亲卫于昨晚先一步离开了古月国。
几个人听命看着他们,是真的看,盯着他们的脸看,没有一刻疏忽。
沐罗骁只觉得头昏脑涨,身体一直都被麻地不能动,她觉得这身体都快不是她的了。
中午的时候,送饭的人依旧给他们灌粥,景风这次一口都没吃,他身上的药劲迟迟不解肯定跟这粥有关!
沐罗骁看见他举动,也很默契地不喝。
那两个人不放弃,一人捏着他的嘴巴把稀粥灌进去,景风不吞,液体具有流动性,一下就让他闷闷地呛了一口。
沐罗骁情况一样。
两个女的对视一眼,点点头,猛地喝了一口,对着景风的嘴喂去,瞬间,两人的眼睛立马就睁圆了,两人及时住口,将粥吐掉,笑笑问他≈quot;怎么样,喝不喝?≈quot;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这两个女的肯定已经成了肉酱了。
景风从没这么屈辱过,奈何那药是真毒,他的舌头都是麻的。
就这样,第一天他们又被灌了粥。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马车外的景色换了,一大片绿色,就像大草原一样,远远有一片广大的林子,不时蹿出几个小鹿看着这边的人。
景风知道,现在他们已经进入北啸国的地界。
他用余光撇了一眼沐罗骁,发现她看着外面发呆,目光里藏着一份哀伤。
她越是这样,他的心里就越有负罪感。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就有一个声音在外面喊≈quot;扎营休息!≈quot;
车队周围百里都没有人家,天色也不早了,车队只好决定休息一晚再走。
车门倏忽被拉开,一个人头探进来,景风抬眼看去,是曲爷。
他指着景风,说≈quot;把他给我带出来!≈quot;
景风的衣服没有换,还是一身女儿装,只不过胸前从富士山变成了飞机场。
其中一个给了曲爷一个嫌恶的眼神,貌似很瞧不起他≈quot;殿下命令,他们一步都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你想干什么?!≈quot;
曲爷笑了笑,凶狠道≈quot;殿下允许的,你们还拦什么拦?!≈quot;
≈quot;你的话我可不信。≈quot;说着就要关上门,其他几个人深知曲爷的癖好,也很不想跟他打交道。
曲爷一抬手,伸出一张牌子≈quot;看清楚了!这可是殿下的牌子!≈quot;
≈quot;殿下不在,牌子怎么在你手上?!≈quot;
≈quot;我说你废话怎么那么多?你自己看是不是真的?≈quot;
那人摸着牌子知道真假,很不甘心地看了他一眼,把景风给他。
景风无比憋屈地眯了眯眼,他看着曲爷的笑怎么就那么淫/荡?!
沐罗骁更是眼睛都瞪红了,他要把景风干嘛?
曲爷哈哈笑着把景风扛在肩膀上离开马车,车里徒留沐罗骁和几个守卫。
他径直走向一个营帐,到了帐门口,他朝守在前面的两个人一撇头,让他们离开。
≈quot;曲爷,您这么做,殿下知道了不好吧?≈quot;
≈quot;瞎吵吵什么?!爷这可是经过允许的!都给我滚!≈quot;
曲爷进了帐,那两人的声音却传入景风的耳朵。
≈quot;曲爷这是玩什么?≈quot;
≈quot;嘘!你还不知道吧,曲爷他男女通吃!≈quot;
景风瞳孔蓦地睁大,此时,他的心声只有一句话。
卧槽!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