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全身上下衣服少了一件,她一惊,眼神晃过,发现自己身上赫然穿着他的衣服!
≈quot;幻……影,这,我怎么会穿着你的衣服?≈quot;
听到她的话,他拿过毛巾的动作一停,想了一下,转身走来,淡淡道≈quot;你衣服烂了。≈quot;
从毛巾到她手上,又一直到他说完那句话,他都垂眸故意不去看她,这种躲避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澜锁面色无恙,边擦着脸边说≈quot;是你……≈quot;
≈quot;是怜梦帮你换的!还有包扎,也是她帮你的。≈quot;
澜锁抿嘴笑了一下,≈quot;我没问包扎。≈quot;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当然,只针对景风,他背对着她,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难得他第一次不那么冷情,不再拒她于千里之外,澜锁突然觉得,他以前对她有多冷漠她都觉得那是值得的。
≈quot;她们呢?≈quot;她问出口,试图去缓解他的尴尬。
≈quot;咳咳,她们都随尊主回去了。≈quot;
没等澜锁开口,他又道≈quot;你自己可以的话,我先回去了。≈quot;
澜锁的笑瞬间僵住,她脱口而出≈quot;不可以!≈quot;想了想,她继续说≈quot;我现在全身都痛,该是有一段日子不能用武功了。≈quot;
≈quot;那你好好在这里养好了再回去,银子我会给。≈quot;说着就开始迈动步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完全将男人的担当摆到一边。
澜锁心里难受地紧,只后悔为什么刚才要醒过来。
可是这是他的决定,她没有权利左右。
他的背影清冷坚决,她的眼神黯淡无光,就在这时,猴哥突然再次蹦到床上,澜锁惊呼一声,没有想到这猴子竟然在解她衣服!
景风一个箭步过来拎起猴子,腾升了怒火≈quot;够了!你这只色猴!真该卖了你!≈quot;
说着转头看着她语气非常不好地问她≈quot;你就不会反抗?≈quot;
≈quot;我手脚不方便。≈quot;
她说得是实话,她全身是伤,确实动不了,大夫也说了,至少要养一个月,她这种情况,恐怕就连一般男人都对付不了,这要是遇上个图谋不轨地……
他扶额无奈,终于妥协≈quot;有事叫我。≈quot;
说着走到一边,尽量不去看她。
澜锁嘴巴动了动,还是决定说出口≈quot;我渴了。≈quot;
景风倒水过去,本想让她自己喝,却还是脸不情愿手却轻柔地扶起她。
第三天一早,他刚刚睁眼,却看见门在走过一个人影,他一惊,连猴哥的绳子都没解开就起身开门快步朝旁边澜锁的房间走去。
大夫正要开门,被他一声叫住,问他有什么事。
≈quot;公子,该给姑娘换药了,你看是我来还是……≈quot;
≈quot;我……我来吧,给我。≈quot;
大夫走后,他看着药盘上的东西,闭眼懊悔,他究竟在干什么?!
他不是都讨厌她的么?
随无可奈何,该做的还是要做的,他推门进去。
澜锁还没醒,他把东西放在桌上,于昨天一般,靠在床边,看着外面,不去看她,却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
大约过了一刻钟,澜锁才睁开眼睛。
≈quot;幻……≈quot;
≈quot;起来,换药。≈quot;
≈quot;这我……你……≈quot;
≈quot;脱衣服。≈quot;
看似没有表情的他快速准备好东西,心里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过程。
澜锁脸红到了耳朵根上,缓缓地褪下身上的衣服,露出背部。
看着她的红耳根,景风心头控制不住地划过一丝异样,本就不稳的手好像更拿不稳纱布了。
第一个步骤就是解开纱布,要绕过前面,她睡着的时候还好,现在这个样子,他知道了什么叫做≈quot;举步维艰≈quot;。
他伸手到她前面,说≈quot;咳咳,你,把前面的结子解来。≈quot;
澜锁闻声低头,看见自己脖子下边那处地方绑了一个似蝴蝶的结子,想到了什么,脸颊更加红地像煮狩的虾一般。
≈quot;解,解开啊。≈quot;
≈quot;哦,哦。≈quot;说着慌乱地解开纱布,放到他手上。
之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静地只能听到外面街上越来越热闹的喧闹声。
因为要绕过她前面,景风随着解开的动作不时地贴近她的耳畔,呼吸若有似无地在她耳旁缭转,她紧张地半点都不敢动,仿若一个木头人。
过了一会儿,景风似乎是被她狰狞醒目的伤口吸引住了,渐渐忘记了紧张,只当自己是一个医者。再次
当他的手绕过她前面的时候,手背上突然落下一滴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