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秋没松手,只是道:“池鱼还在房间里。”
席歌一边拉开他的手,一边说着,“麻烦你帮我跟她说一声,我真的有急事需要我现在去。”
“席歌!”这是许宴秋第一次这么喊她,有些严厉,“你知不知事情的轻重?这电影还没开始你就这样,你什么态度!”
“我就是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事情才会这样!你快放开我!”席歌真的有些急了,拧着一双眉,十分不耐烦,就想着要走。
许宴秋眼底的温度一分分冷下去,手松了开,看着她离开。
然后转身回到房间。
两分钟后池鱼和他一起出来了,池鱼上了曲一的车离开。
……
……
席歌的车开的很快,一直开到一处新开发的小区附近,兜兜转转了两圈才从一侧的后门进去,停在一处隐蔽的地方。
然后急急忙忙的下车,但也不忘了带着墨镜和口罩。
十米开外也缓缓停下了一辆车,驾驶座上的男人紧盯着那进了门的背影,眉宇间阴郁,点了根烟,把车窗降了下来。
天这时已经暗了下来,这新开发的小区居住的人不多,只有亮着的路灯,显得格外冷清,偏偏这时候的天气不太好,一阵阵的刮风,似乎有要下雨的趋势。
不过一会儿,许宴秋的烟燃了一半,他又看见一楼的感应灯亮了,几秒后门就从里推开了。
席歌抱着一个裹得严实的小孩子出来了。
后面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脚步也同样急切。
席歌先是开了后座的门,把小孩子放进去,然后那妇女也坐了进去,席歌去开车,但过了好几分钟车子也没发动。
有些不太对劲。
许宴秋把烟掐灭了,推了车门下车,走过去敲了敲她的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