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陆战北笑笑,呵呵一声:“那种人渣还有羞耻心知道要自杀?你要我相信这是事实?”
“相不相信这也是事实,而且,他在死之前已经认罪了。”
说着,白岑骁自顾地灌了一口酒,才说:“就在他的遗书里对所有罪名供认不讳,甚至提到了你们那段录音,说是当时随便说说的,当不得真……”
“随便说说?”
谁都知道那话信不得,但,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白岑骁也没跟他客套:“死无对证,再加上也没有其它直接的证据,还有凌大伟间接干预,现在要想证明你那岳母是顾锦途派人所伤,挺难的。”
陆战北:“……”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话落,白岑骁长手一伸,直接越过自己面前的酒杯取了陆战北的酒,尝了一口后,又说:“比如,舍近求远。”
他这一句,正合了陆战北的本意:“你是让我放弃现在的案子,从26年前开始追查?”
“以顾老太太的谨慎程度,26年前的资料要么就是毁了,要么就是被她收了起来了,但如果是后者,就看你有没有办法弄出来了。”
这一点,陆战北也想过,只是:“如果有,倒也不难弄出来,就怕是没有……”
“这边我会尽力帮你找,但……毕竟是26年前的案子,希望不算大。”
“不管怎么样,谢了……”
闻声,白岑骁又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谢谢是用嘴说的么?”
“肉偿这种事情,我可真不行……”
半是调侃地开他玩笑,陆战北还笑言:“还得养精蓄锐,回家给老婆交公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