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的时候痛快,可应过后,当妈的总还是担心。
所以,回到自己房里时一直还有些忧心忡忡,正心神不宁,陆战北一脚踏了进来。
开口就问:“听说,芯白过来了?”
“对啊……”
听到是他回来,顾浅浅如以往一般上前替他接了手上的外套,放下手才说:“哭得可惨!”
“那你怎么样?”
没听懂他的意思,顾浅浅疑惑:“什么我怎么样?”
“她有没有打你,骂你,或者……”
“干嘛这样说?芯白不是这样的人!”
“可你是她的情敌啊!再自制的人遇到情敌也是会……发疯的。”
“说什么呢?”难得这人开玩笑,可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又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顾浅浅又嗔他:“你再说一句试试?”
“实话还不让人说了?你敢说芯白哭成那样不是因为白岑曦那小子还掂记着你?”
提到这事儿顾浅浅也是头疼,于是也委屈道:“那……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呀!”
“所以说了,你年轻的时候干嘛那么招风?瞧瞧你都祸祸几个大好青年了。”
“谁祸祸大好青年了?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
老婆好凶,陆战北不敢再造次,只能装委屈:“说我吃醋了,说我不高兴了……”
“你吃芯白的醋?”
“别转移话题,我可警告你,不管芯白和白岑曦那小子最后是什么结果,你都给我hold住了,不许对那小子有一丝半毫的心软……”
话落,似乎担心她不听,又强调地威胁:“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