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琳都快忐忑死了,他还笑?
不高兴地嘟嘴,她忍不住埋怨:“你笑什么?”
“我在笑,在想嫁给我这件事上面,你真的太不含蓄了。”
这句话,说得格外的宠溺,便是连那语气也与平时不同,白岑琳忍了忍,还是白了他一眼:“怎么?你这是得到得太容易而不想珍惜么?”
“怎么可能?我这明明是求之不得!”
哼了一声,她继续嘟嘴:“我怎么不觉得你有‘求之不得’的感觉?”
“不明显么?”
陆夜白柔声,和软的语调配上他眉目如画的脸,有力的大手,恰到好处地揽着她的腰,淡淡地:“我若不是这般迫切,会在出门前就提醒你应该去告之一下你的父亲,而不是现在已成即定事实后,才打算拉着你的手同你一起去谢罪。”
“所以,你,你……”你是故意的?
对,他就是故意的,并且对这种故意一点也感觉到不妥:“怕他们拦着你,所以,先把你拐过去扯了证再说,这……才是我陆家人的风格。”
这世间,最美的情话是什么?
是她爱的人想尽办法地要把她留在他身边,虽然,他不擅言词,虽然,他不得父母喜欢,可是……
他和她一样,迫切地要在对方身上打上自己的标签,甚至,可以为了这个目的,不顾一切。
白岑琳太开心了,笑着直接跳到了陆夜白的身上。
他趁机将人抱了起来,她却娇笑着居高临下地在他额上一吻:“夜白……夜白……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好喜欢好喜欢你们陆家人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