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盖着厚重的被子,但北冥少玺赤-躶着胳膊亲密无间地抱着她,空气里浓重的情浴味道,还有她脸上作-爱过后的绯红。
北冥夜辰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北冥少玺,你起来,起来,起来——”季安安愤恨地打他,哭到嗓音沙哑。
任由她挣扎,北冥少玺双臂如铁地箍紧她,不肯放开。
……
好久好久。
北冥少玺感觉全身上下好重,每一个地方都被痛扁过。
他的脸好肿,有人打他耳光了?火辣辣的……
他在梦见季安安拽着他,一直在打他耳光。
他贪恋着季安安的气息,被怎样揍都紧紧抱着她,不肯松开。
季安安气急攻心,是佣人进来给leo换吊瓶的时候,她嘶哑着叫佣人过来帮她把北冥少玺的手掰开。
他抱得好紧,佣人找了帮手,四个女人一起用力才好不容易掰开大boss的手臂。
当然,这还是在他生病高烧的情况,如果是平时……恐怕要十个汉子才分得开?!
季安安终于脱离了钳制,抓着被揉皱全是汗水……和液水的睡裙抚平,踉跄踩下床。
她要把北冥少玺五花大绑丢进河里浸猪笼吗?
真的过分,超过分,一次次践踩她的底线。
“他……他醒了……”佣人看着北冥少玺英俊的睡颜正在花痴,突然看到恶魔觉醒,一双碧蓝的眼充盈着红血丝张开。
北冥少玺像觉醒的恶魔,怀抱空了,他的心也跟着发空。
伸长一只胳膊,拽住季安安的手臂,不许她走。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