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郁墨夜怎么觉得就说不出清楚了呢。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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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搞清楚,这件案子已经结了,萨嬷嬷是皇上……处死的。”
原本想说是皇上杀的,觉得似乎有所不妥,就改成了处死二字。
虽然这并非真相,但是帝王已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且刑部也是按照这个结案的,已不是秘密,她便如此说。
“皇上?”妇人依旧冷笑,“就算是皇上杀的,也是为了四王爷你!”
郁墨夜大惊。
没想到她竟然连这个也知道。
的确,当日郁临渊背下这个黑锅,承认萨嬷嬷为自己所杀,也是迫不得已,因为顾词初的那枚扳指,因为他要保全她和顾词初。
这是那日他自己说的。
可这些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
那她还知道什么?
比如她跟郁临渊的关系,她知不知道?
怕继续问下去,对方会说出什么更骇人的话,自己无法收场,便吩咐家丁将其带去她的厢房,她要单独审问。
来到厢房后,见妇人似乎还是一副盛怒癫狂的样子,恐她对自己不利,在家丁退下去之前,她让他们用绳索捆了妇人双手。
掩了房门,她问:“为何说就算皇上杀的,也是为了本王?”
“因为只有你有杀人的动机。”
动机?
郁墨夜怔了怔,对她的话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她说的是,因为你跟皇上是见不得人的关系,没想到竟是这个。
微微松了一口气。
“什么动机?”她问,“就因为萨嬷嬷曾经伺候过本王的母妃吗?”
“不仅如此,姐姐还知道你们的惊天秘密。”
“惊天秘密?”郁墨夜眸光一敛。
“难道不是吗?”妇人冷笑,丝毫不惧,“所以你一回朝就杀了她灭口。”
郁墨夜很懵,也很震惊,更多的是好奇。
“什么秘密?”
“你就继续装吧,虽然我没能报仇雪恨,但是,我说过,我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郁墨夜汗。
能说重点吗?
纠缠来纠缠去就这几句话。
心中急切得不行,郁墨夜耐着性子:“本王并没有在装,是的确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惊天秘密?”
妇人微微眯了眸子,狐疑地看着她。
见她似是并没有撒谎,半响,才缓缓开口,一字一顿。
“四王爷并不是先帝血脉,这算不算惊天秘密?”
啊!
郁墨夜惊错,愕然睁大眼睛。
耳边,似是有惊雷滚过。
震得她只以为自己听错。
“你说什么?”她一把抓住妇人的手臂。
“我说,你不是先帝子嗣,你不是正统的皇室血脉!”妇人略带得色地看着她,似是想要看到她听到这个消息后的震惊和失落。
郁墨夜却是狂喜。
不是先帝子嗣,不是先帝子嗣……
天啊。
如果不是先帝子嗣,岂不是跟郁临渊就不是亲兄妹?
如果不是亲兄妹,岂不是就不是乱.伦?
如果不是乱.伦,那她腹中的孩子岂不是就不是孽.种?
如果这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
啊啊啊......
她激动得有些难以自持。
“你说的可是事实?”她紧紧攥住妇人手臂。
“当然,当年我姐姐是你母妃淑妃的贴身婢女,也深得淑妃的信任,淑妃的事很多她都知道。淑妃进宫前有心仪的男人,后来以堂哥之名还进宫中来探望过淑妃,两人有了私情,你是淑妃跟那个男人的孩子,据闻,先帝似乎也知道此事,所以,才会你一出生,就将你跟淑妃一起送去了岳国做质子。”
“太好了!”
惊喜来得太快,郁墨夜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松开妇人的手臂,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好痛。
不是梦。
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吧?
这个人没有必要编故事来骗她吧?
而且,看此人也不像是装的,都准备要杀了她的人,一副背负血海深仇的样子,又不是敲诈勒索,自己一丁点好处也没有,怎么可能会是装?
大概是见她喜不自禁的样子,又听到她竟然说太好了,妇人一副不可思议、见了鬼的表情。
郁墨夜忍不住笑了,且笑出了声。
哎呀,心头的喜悦真是藏也藏不住啊。
见妇人还在看着她,她强自敛了心神。
“谢谢你告诉本王这个消息,本王也跟你发誓,萨嬷嬷绝对不是本王所杀,为了证明本王的清白,本王会放了你,但是,也为了安全起见,不是现在,等本王进宫一趟,确认了一些事情后,本王便放你离开。”
虽然此人意图刺杀她,但毕竟是因为误会,而且,还给她带来了这么个天大的好消息不是,她定然不会为难于她。
只是,谨慎为先,此人知道这么大的个秘密,在没有彻底说服她之前,她不敢轻易将她放了。
若她以此秘密报复,说了出去怎么办?
郁临渊考虑事情周全,也巧舌如簧,等她进宫跟他将此事说了,看他如何说。
等彻底说服此人,让她相信萨嬷嬷的死的确跟她无关之后,她再放了她。
嗯,就这么办。
眼下,她要先将这个好消息进宫告诉某人。
完全迫不及待。
某人知道后应该也会跟她一样开心吧?
开门喊了青莲,跟她交代了一番如何安置妇人,又出门寻了梁子,让他驾马车送她进宫。
坐在马车上,她的心情还在澎湃不已。
虽然,虽然是她母妃欺君,与人私通,背叛先帝,但是,她母妃已经不在人世。
而且,情爱面前,谁都一样,谁都会控制不住自己,她不想对她母妃有什么看法。
那是她母妃的人生,她不加评判。
郁临渊应该也不会追究吧?
她是女儿身,早已欺君在先,他也没有追究不是。
不仅没有追究,还一直帮她保密,保护她,帮她解决一切危机。
现在想来,她返朝时为她举行的接风宫宴那夜,太后用蛇胆酒的试探,也应该是他替她解决的危机。
她当时还奇怪,不是只有皇室的男子才是蛇胆过敏体质吗?明明她是女子。
是了,就是他。
当时他掐了她的颈脖,将她拽到了自己面前,也是他将那杯酒灌到了她的口中。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那酒入喉的时候,除了蛇胆的苦涩,她还尝到了些些腥甜,是血味。
应该是他的血。
他用自己的血帮她解决了危机。
这样的人,又怎会还计较她母妃的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