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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楚缘由,朔宏德干脆把朔铭推到一旁,抱起鬼哭狼嚎的亲孙子。
朔念君认生,吓得不轻,找不到亲娘也得找贺美琦。
朔宏德丢高高,几下朔念君就不哭了,朔铭一回头,哎这方法行啊,原来儿子喜欢这调调。可仔细一看就知道坏了,朔念君一直是白茹雪带着,后来又是贺美琦,两个女人哪有这臂力丢来丢去,不哭了是因为吓傻了。
朔铭上前阻拦,朔宏德这才不丢,可朔念君吓坏了,哭的更凶了。朔宏德一瞪眼,把朔铭怪罪上了。
朔铭吃了个钉子,悻悻然的坐下,干脆打开电视任由这些人折腾。朔宏德没劈头盖脸的骂自己一顿就不错了,还想要个好脸吗?
一顿饭吃下来,朔宏德高兴了,不过朔念君却一直很惧怕这个亲爷爷。朔宏德第一次见孙子,拿出身上所有的红钞塞给朔念君。贺美琦也不好说什么,拒绝吧还真把自己当亲娘了?接受吧又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孩子是跟着自己过,这么一来钱还不是进了自己腰包?
原以为这大小的孩子能视金钱如粪土,看见老人头还不如手纸亲切,没想到朔念君手里抓着钱死死的不放手。朔宏德乐了:“是咱家的孩子,这贪财的模样错不了。”
这一句脸朔宏德都说不上来是不是赞耀的话,反而朔念君还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朔宏德,仿佛觉得还不够。
朔宏德高兴坏了,哈哈笑着说:“你别急啊,爷爷的钱都是你的,不留给你爹。”
郝笑几不可查的看了眼朔念君,心情复杂。要说在座的最不在乎钱的可能就是郝笑了,郝笑也不是冲着朔宏德百年之后的遗产,她要的只是一个态度,同时又暗恨自己怎么就没怀上朔铭的种。如果早早的给朔铭生个孩子,朔宏德恐怕就不是这个心情了吧。
郝笑不清楚的是朔铭外面彩旗太多,一个男人存不住子弹想要女人鼓起肚子难度就大了。忙里忙外的,有时候认为自己金枪不倒的朔铭都觉得力不从心了。
这个年,有人欢喜有人愁。朔铭一直都有种悲悲切切的感觉,始终提不起兴致。原本对过年就没什么特殊的情怀,白茹雪的离世让朔铭如旅寒霜。
不仅如此,丰楼村也不太平,大年夜也有骂朔铭不是东西的,愤愤不平的人大有人在,原因无它,说民过过年也没花集体一分钱让大家得点实惠。很多人瞎传,朔铭这是等养肥了一次性收割呢,村里这才多大点钱,朔铭恐怕还没看上眼。
小年的那场雪太大,厚厚的一层装点了整个世界,尤其是农村,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让这个年过的更有些寒意,多少年没大年夜大学封山了。这还不算,初一这天,整整下了一天,一尺多厚的雪让人迈不开步,拜年也像长征那样。路上的行人稍不留神就是一个跟头。
这天也是白茹雪的头七,朔铭在心里默默念叨几句,也只能强颜欢笑的接待前来拜年的村民。
朔铭毕竟是村长,之前与朔家没什么交集的人都来拜年了,有的朔铭还叫不上名来。好在朔宏德都熟悉,周旋其中。
从天未亮到晌午,朔铭家的客人就没断过。进门抖落身上的雪,门前已经有很大一片水渍,家里的地面也被涂鸦成一幅壮烈的画卷。
这一年郝笑在朔铭家过年,虽然没出来见客只是在二楼睡觉,但意义完全不同,这代表郝笑已经把自己当成朔家人了。
以往过年这几天朔铭都会找几个朋友同学玩,打麻将推牌九,没日没夜。但这个年让朔铭开心不起来,每天闷在家里盯着电视发呆。
转眼一周又过去了,朔铭数着日子,每天都会盘算白茹雪什么时候该烧七了。
这种日子是煎熬的,如果有点事做还能好上一些。郝笑只在初一休了一天,其余时间都在岗上,让朔铭再一次的鄙视了这个职业的变态程度。还真不如在派出所管户籍的协警,至少能多休息几天。
朔铭每天必做的另一件事就是仰望天空。初一这天下过雪,仿佛敲开了春天的大门,气温一天比一天高,初八阳面一已经看不到雪花了,那些冻住的泥土地也都成了深陷牛蹄的稀泥。
这种气温已经能开工了,如果上天真这么给面子水厂项目完全可以提前完工。
朔铭给老黄去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把工人招回来开工。老黄有些不情愿,说:“朔老板,这才初八,还走亲戚呢,谁能来上工?”
“走屁亲戚。”朔铭骂了一句:“现在来的给路费,每天管一顿饭,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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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如果出活,老子再弄几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