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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尚宫点头复又摇头，“聪明伶俐确如你所说，可她们身上全无贵气，没有大家小姐的待人接物的风范。”
沈白芷迟疑了下，只听张尚宫一边翻开了书页，一边说道：
“此事不好言传最好是身教。自古言明，女子无才便是德，太现眼反而落了下成。”
沈白芷明白，她们的身份在一众官家女子中，若是太过拔尖反而招人痛恨。
“多谢大人指点，下官受教了。”
沈白芷说完才退了出去。
张尚宫身边的同德立刻问了句，“大人，您为何如此帮着她？她也不过是一时被陛下喜欢而已。”
张尚宫并没有任何的表情，仍旧在看她的工作，同德觉得张尚宫是没有听到他的话，所以转而问道：“大人，您不该这么帮她，大家都说她以后是要代替大人的。您该多为自己着想。”
张尚宫终于将手上的笔放了下，同德以为她会回答了。
但是没想到她只是转手拿了另外一本奏则打开看了看。
“大人。”
同德第三次打扰了，平日她不会这样说话。
这一次，张尚宫没有在继续无视，而是放下了笔放下了奏则，目光姣姣的望向同德。
一眼过去，看的同德有些害怕。
“大人，奴婢知道自己多嘴了，可是……奴婢都是为了大人好啊。”
张尚宫就这样看着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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