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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刚碰到沈白芷，差点呕出一口血来，只是看着沈白芷硬生生将这血全都咽回去。强忍了一会儿才说道：“云秀卑微不敢弄脏了陛下的屋子。”
皇帝对她还算满意。
“你可有红袖和公主的消息。”
云秀往后靠了下，“有，可是让我说出这个消息来，有条件。”
林京墨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儿，捏住了她的手腕，试探了一下她的脉搏。
“陛下，她服毒了。”
沈白芷赶紧掐住了她的嘴，给她往嘴里面塞了一颗药丸，这都是鬼医的遗产。自从鬼医在海上失去了消息之后，这些东西她用的都很仔细。
“陛下，云秀今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云秀为陛下尽忠40年，只求陛下一件事情，一定要杀了云贵妃这个贱人，她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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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的嘴角溢出血迹来，云秀看向沈白芷。
“你要在惊蛰那一天来我的坟前，告诉我一声就好。让我泉下有知，不必在恨她了。”
沈白芷扶住了云秀，答应她。
云秀看向皇帝，“红袖夫人已死，公主已死。”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皇帝的心还是重重的疼了。
“红袖夫人的棺椁在青州石桥村，公主埋在禹州花嬷嬷夫家祖坟内，写的是阿芷。陛下，云秀为陛下尽忠了。”
沈白芷的心微微的疼。
云秀说完这话这才真的咽气了。
沈白芷抬头看皇帝，皇帝挥一挥手，让殿前锦衣卫将她的尸体抬了下去。
见多了生离死别，沈白芷的心似乎麻木了许多。
“吴卫，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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