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那个女人，要注意一下，如果她打扰了我们的计划，直接杀掉。”
听到殿主这么说之后顾重也是愣了一下，脸上带着复杂。
“可是她身边跟着很多太古皇族的幌子，如果我们下手的话，这些家伙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就一并杀了！”
卫至瀚声音中充满着森寒的杀机，顾重愣在那里，这时候脑子里也是嗡的一声。
“可是，这样会遭至灾难的，那可是各个皇族的皇子啊！”
坐在他对面的殿主脸上充满着冰冷，眼神中闪烁着不屑。
“你真的以为这些所谓的皇族，是真正的皇族吗？他们也配！顾重，你是我很重视的一个弟子，你的眼光要放得长远一些。”
“一年半之后开启的帝路争锋，你真正的对手不是他们，是上界和神界的那些太古种族，哪些，才配称之为真正的太古皇族，你明白吗？”
卫至瀚静静说着，顾重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那楚凡该怎么办？”
顾重轻声问道，卫至瀚嘴角掀起一抹笑容。
“一颗被用光了灵力的灵石，还有用吗？”
这时候顾重呆在那里，“可，可是楚凡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战宗的事情，如果我们就这样把他杀了的话……”
“顾重，你要明白，以后的天殿是你们的天下。你这样优柔寡段成何体统！”
“楚凡再强，天赋再好也终究不可能会一辈子呆在战宗，对你们来说，他就是来抢占你们资源的，你懂吗？”
卫至瀚的声音也是加重了一些，顾重沉默了，这时候紧紧攥着拳头。
“你已经二十二岁了，难道还不懂吗，修这世界本来就是你死我活，没有什么情感可言。”
“你一会去布置，确保楚凡打开最终的传承之后不能活着走出来，去吧。”
卫至瀚挥挥手，顾重这时候脸色复杂的转过身去，逐渐消失在视野中。
此时带着青铜面具那人，瓮声瓮气的说道：“殿主，如果楚凡没有死在那里面呢？”
面前的天殿殿主冷冷笑了一声，“那我要你们干什么？”
“弟子明白了。”
此时这名弟子顿了一下，“殿主，弟子也并不明白，为什么楚凡一定要死。”
卫至瀚深深呼了一口气，眼神中流转着复杂。
“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是宿命，是轮回。我们必须要这么做，这是他的劫，也是我们的劫。等你坐上我这个位置的时候就会明白，这世界的一切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他摇了摇头，“如果有选择，我也不想杀了他。客观的说，这小子无论是天赋还是战斗力，都远远超过同龄人。但是很可惜，我没有选择，他也没有选择。”
卫至瀚叹息一声，那名弟子眼神中流转着光芒，这时候也点头称是。
看到两个人都离开之后，天殿这位掌舵人也是脸上充满着复杂。
对两个人说出两番不同的话，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