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之仇,她到现在也不敢忘。
必然要她付出代价。
可是,这一等,就连女皇姜棉都携着无渊到了,殷九卿依旧不见身影。
渐渐的,宴会之上的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
“好个殷九卿,竟然这么大的架子,莫不是没有将我东临国放在眼里。”
坐在中间的中年女人不悦的开口,眉宇间竟是戾气。
“想来,这殷九卿是在燕京朝目中无人惯了,如今,还没认清这里是何地?”
无渊低低的垂着眸,并不说话。
听着朝臣的议论,姜棉轻嗤出声,也不理会,只是拿起面前的酒便往无渊嘴里灌去。
他眉头微皱,却还是一点不漏的喝了下去。
所有人都在对殷九卿摆谱的事情议论纷纷,而此刻,当事人正在拼死拼活赶来的路上。
夕阳之下,殷九卿一脸的铁青,跌跌撞撞的跟在顾青禹身后,手上,撑着一把油伞,给男人挡去多余的阳光。
而男人则一脸的理所当然,慢慢走着,那轻松惬意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逛街。
看着他此刻的模样,殷九卿狠狠的咬咬牙,“面首,你能不能走快点?”
闻言,男人脚步微微一顿,冰薄的眸子微微一凝,说不出的矜贵如斯。
“你难道不知道本王不能暴晒在阳光下么?你就算没有得到本王的身子也不用如此的陷害本王?”
他一袭话说的冷漠而认真,仿佛殷九卿真的就是那种公报私仇觊觎他身体不得的小人。
殷九卿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得了什么怪病,但她的确知道,他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在阳光下寻走。
因为那日找到他之时,也是卫初给他撑着伞。
只是,什么叫得不到他的身体,昨夜,她之所以想要进去是因为她的东西都在里面,他不给开门她拿不到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