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拮据,为何要碰瓷?”似是想到什么,她突然警惕的看向他,“我跟你说,我没钱给你!我还不是殷家的家主呢!”
“……”幽渐也终于反应了过来。
原来问他是不是拮据,居然是以为他想要讹她的钱。
幽渐吐出一口浊气,那张俊美的脸也在此刻覆上了一层寒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认为他需要讹钱生存下去的。
保持住最后一点身为君子的风度,他道:“本相的府邸也在这,是你骑马差点不小心撞到我。”
殷九卿直接将他的一系列解释当成了掩饰。
因为赶时间,便也没有多做争辩,只是留下了一句让幽渐憋闷的话,“算了算了,就当你是不小心的。”
然后,绝尘而去。
瞧着那转眼之间便消失在尽头的马儿,幽渐吐出一口浊气。
殷九卿,她莫不是没有脑子?
……
此刻的御书房内,透着一股让人压抑的寂静,烛火徐徐燃烧着,一点点一点的殆尽。
顾连爵背对着殷九卿,让她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
只听见他苍老的声音沙哑的传来,“你认为为君者应当具备哪些才能?”
“君者,民之源也,源清则流清,源浊则流浊。故有社稷者而不能爱民,不能利民,而求民之亲爱己,不可得也。”
顾连爵缓缓转过身子,那双透着算计的眼睛缓缓落到了殷九卿身上,“你帮朕做一件事,千万不能走露了风声。”
看着他此番模样,殷九卿心底升起一抹警惕,还有一丝丝的激动。
莫非,可以知道个什么了不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