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想以前，和她颇有情趣地缠绵。
而她，忙得也没有体力去应付他，所以也没有多想，但听顾晚说来，她心中立即升起了疑虑。
摸出手机，手指在一个号码上停顿了许久，终于还是按了下去。
一开口，便是命令的语气：“喂，你帮我调查一下唐明瑞的行踪。……恩，注意他平时都接触些什么人！”
这份气势，没了妩媚，却更像是江家千金小姐该有的气势。
挂了电话，她愤恨地看着前方。
顿了两秒，踩着高跟鞋离去……
晨光扫进卧室，雪白的大床上，穆天爵不舒服地皱起眉头。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
刚恢复意识，大脑就像是要炸裂了一般，眼睛似乎水肿得厉害，眼皮沉重，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
扶着额头，单臂撑起身子，眼前是模糊一片。
“喝点儿水吧。”一个杯子突然递到他面前，头顶上传来的，还是一个似乎有些耳熟的女声。
他猛地抬头，所有的迷糊像是突然被阳光驱散的乌云，消失地无影无踪。
双目有些慌乱地看着杨欣雨。
她身穿着宽松的浴袍，头也随意地披散着，似乎是刚起床的模样。
穆天爵瞳孔倏地放大，语气闪过一抹惊慌：“你怎么在这儿？”
“你昨晚喝醉了。”杨欣雨嘴角扬着浅笑，轻声回答。
声音有些倦意，似乎是没睡醒。
见穆天爵没有要接下水杯的意思，随手将杯子放到了床头柜上。
穆天爵侧眸，现自己身上还穿着出门时候的衬衫，似乎并没有动过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杨欣雨坐在沙上，理了理自己的浴袍，轻笑道：“怎么？担心自己酒后乱性啊？”
这才看到，沙上有些凌乱的薄毯。
昨晚，她应该睡的沙。
穆天爵彻底放下心，没有正面回答，礼貌地颔：“多谢。”
“不用，我也只不过恰好路过罢了，好歹算是个熟人，也没办法放着不理吧。”杨欣雨得体地解释，“不过，昨晚衣服有些脏了，送去洗了，还没送来呢，没想到闹出那么大的笑话。”
“是我多心了，毕竟，酒后意识不太清楚。”穆天爵亦是客套地回话。
像是打趣一般，杨欣雨笑道：“是啊，你酒后可不太安分呢！昨晚折腾了大半夜才安分的睡着。”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个笑容，她拼尽了多少力量。
不过，穆天爵似乎不太喜欢她的玩笑。
比起她的笑脸，他的脸色显得严肃而认真。
“希望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如果有我向你道歉。”他说得很真挚，不过，还是接了一句，“其实你可以不管的……”
杨欣雨倏地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她是可以不管，可她忍不住不管啊！
而且，要是事实真的如她说的那样就好了。
那至少说明穆天爵对她这样的女人，还是有一定的冲动的。
即使是在酒后，她也乐意。
可是，昨晚生的事情，她甚至不愿去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