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田福倒是有回电话,路湛活蹦乱跳的醒了过来,就是情绪有些不对,不知道是不是撞了脑袋的原因。
离得远,时沫清也莫奈何,只能吩咐他回京都后把人送回来她看看。
准备出院时,傅叔嘀咕了句,“那个闹事的记者被人抓进去了,我还以为是时老头弄的,结果他说他回去晚了,没来得及动作,人就进去了!”
时沫清正准备下床的,这话说的她微愣,“呃,二哥回来了?还是三哥?”
她说的二哥是路漓,三哥就是傅家辉了。
“都不是,就是他!”傅叔嘴朝门口呶了下,有些不满某些人的多事,他们家没人么?要他多事……
“沫清准备出院了么?”应少宸笑着走进来,手里的一束玫瑰放在了桌子上。
“前天的事多谢了!”时沫清嘴唇抿了抿,想起前几天应他的事,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晚上去你们家吧,刚好有时间!”
“我们的关系谢什么?你这刚出院,身子扛得住么?”应少宸身子微微有些僵硬,他怎么有种感觉,他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她去他家呢?
“我只是脑袋被砸了下,没事!”时沫清淡笑,至于她之前的晕倒,睡了二十几个小时,有空间帮她修复身体的疲劳,早就好了,要不是她控制下,脑袋上的伤都在昨天好了。
应少宸的话,刚好让进门的顾盼盼听到了,她十分不高兴的把出院卡塞到傅叔手里,你们的关系!你们什么关系?还不是曾经的师生关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傅叔无奈的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自己不高兴那至少表面礼貌还在,这丫头,噗!不过,要是时老头或者路家老爷子在,估计也是没好脸色吧?
从医院回来,时沫清休息了一上午,路湛的电话依旧打不通,问了田福,说他没事,在和韩队忙着处理海盗的后续问题,和安抚家属,时沫清才松了口气,被韩巍骗了一次,她都有些怕他们在骗自己了。
天气冷了许多,傍晚时分,时沫清换了身上的睡衣,穿上挺厚的运动装,头发都懒得打理,任由洒在肩头,反正又不是约会,她也没必要打扮什么。
双手插在荷包里慢悠悠的下楼,果然楼下客厅坐着一位衣冠楚楚的男人,好吧,这形容词是她觉得像而已。
“好了?”应少宸笑着起身,看了眼时沫清一身的打扮,下意识的眉头一皱,却也知道自己不好说什么,眼眸黑了三分。
“走吧!”时沫清路过小灰时,轻轻拍了拍它脑袋,“晚上看家哈,记得给我看门!”
“嗷呜!”小灰呜叫,似乎有些埋怨主人这几天不见踪迹。
“行了,别埋怨,这次不行,会吓到人家的,等下又说我纵畜生吓人,你还是老实待在家里,下次去哪里都带你!”安抚好小灰,时沫清站起身,“走吧!”
应少宸苦笑,她明里暗里那些话,还不是说自己的家人,只是她带只狼招摇过市真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