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你听好了,这些话爹爹现在教给你,只讲一次。”终究是自己的儿子,许清和还是软了面色,“当今这位...”他指了指皇城的方向,“手段比起先帝来,可不止铁血了多少,你母亲是跟着她坐上那位置的,瞧瞧你母亲现在......这些话论理是轮不到我们夫道人家来说的,但是楚儿,你如今进了睿王府,有些事情,心里就必须得敞亮!”
“就说你干的那事儿,简直就是老虎头上拔毛!那位血洗宫廷,你真当她只是为了什么不敬璟王?那不过是个筏子罢了,你给爹爹看清楚了,那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她好不容易把那里面血洗得干干净净,你现在就这么凑上前去在大摇大摆在宫里动人,你以为你是谁?”
云楚一时间有些呆愣,他似乎没想到,爹爹一个夫道人家,竟然能说出这么多见识来。
实在是......实在是出乎人的意料。
想想也是,如果爹爹不是了解这一切,又怎么能有能力在这将军府后院一手遮天。
震惊之后,云楚就开始深思许清和说的话。
一想,不由得骨子里发凉。
当时宫廷里面死的人......血流成河......才刚刚过去......
当今圣上真的是那样......那他那晚上......云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许清和本是恨铁不成钢的点着云楚的眉心,恨他不开窍,但真讲了这许多,看到儿子吓得战战兢兢的样子,许清和又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