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吟唱起咒语,艾泽托恩脚下出现魔法阵,站着演讲一上午的疲惫随着吟唱一扫而空。他阴着脸说:“谢谢。”爱丽丝没搭理他,而是看着斯拉夫卡:“斯坦尼斯拉夫,你们的房租要是再欠着,我就要请求法律介入了。”斯拉夫卡很抱歉地耸肩:“可我们交不出来呀。”
“你可以试试找工作。你们欠下五个月的房租,搞得我也快付不起水电费啦。”
“真的很抱歉。我才被上一家饭店开除,现在还正在找新的一家。”
“那科洛弗先生呢?社会工作赚得上钱吗?”她的矛头又指向艾泽托恩。
“也许可以。”科洛弗先生心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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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隐先生,雨训女士,”雨行脸上挂着客套的假笑:“公司希望二位帮个忙。”然后把要求简单说了一遍。
雨隐和雨训彼此对视了一下,雨训问了个问题:“请问……我的助理能一起去吗?我怕给你们添麻烦……”
“不会的,雨隐先生会照顾你。”雨隐暗暗撇嘴:我不知道怎么照顾残疾人啊!“你只需要按要求做就行,我也会同行的。”雨行继续往下说。
“我们采访个人就完事了?”雨隐表示怀疑,这么简单的话雨行自己去不就好了,还要让这么多人,尤其是雨训一个残疾人,折腾来折腾去不是很难受吗。但雨行说:“对,你们问问题,我来记录。”
回办公室后雨训跟助理说了这件事,提出自己的疑问:“干嘛要让我俩去啊?我们又没实权,就是俩花瓶。”
“大概因为你们是弱势职业吧。据说你们的采访对象坚定支持职业平权主义,还写过一本相关的书。”
不管雨训问什么,雨溪好像都有答案,她很好奇:“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我可是您的助理啊。”
对话就这样结束了。晚上躺在床上,雨训感觉自己有些异常,但并不是难受,就是哪里不对劲。她坐起来,叫了一声助理却没人答应,突然很担心:“雨溪?雨溪!”
雨溪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请稍等!”过了几分钟,雨训终于听到熟悉的上楼的脚步声,她有种分外安心的感觉。自己这是怎么了?雨溪推开门进来,明显是匆匆忙忙穿上的衣服,他看上去很担心:“出什么事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雨训的眼眶湿了,毫无征兆地。她很慌,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用唯一能动的左手去擦眼泪,但是身体同时失去支撑,就要向前倒下,这时雨溪冲上去扶住了她。
他看到她在哭,自己也变得难受,甚至胸口跟着痛了起来。年龄大些的雨溪当然知道这不是生病的症状,而是——
“您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他选择压抑住涌上来的感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