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顿了顿,继续说:“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认为,她肯定会来找我,可是,最后她给我打电话了,她知道了,原来我的医院就在伦敦,她才跟我说,她也在伦敦,就来找我了,我帮她开解,治疗,她的病情慢慢好转,到最后,基本上要痊愈了,我们也成了朋友,有时候我下班后,还会约她吃个饭,她的状态,越来越好,然后,就又遇见你了,遇见你之后,她的状态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差,就算那段你故意躲着她的时间,她很压抑,很难受,我帮她开导,最后,她才好了起来,我今天看她的状态,真的挺不错的,就像是你之前说的,看起来没什么病,说起来,她这也不算是什么大病,生活中,其实有很多人,或多或少都有点抑郁,这个你应该懂得吧!”
路彦琛淡淡的挑眉,看了一眼约翰:“所以,你是在开解我,让我不要因为她生病的事情,太自责吗?”
约翰看着他:“差不多吧!”
路彦琛又问:“我们吃完饭后,她是不是给你发消息,叮嘱你,不要告诉我她生病的事情,更不要说那是因为我?”
约翰吃惊的瞪了他一眼:“你看她手机了?”
路彦琛悠悠的开口:“我猜的!”
约翰差点把刚喝进去的酒喷出来。
他下意识的捂着嘴,震惊的看着路彦琛:“你不是吧,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路彦琛的神情突然有些恍惚:“这种感觉,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好像在我的意识中,她应该就是这样的人!”
路彦琛说完,居然破天荒的勾唇笑了笑。
约翰有些惊悚的抖了抖肩膀:“琛,我发现,叶一朵对你的意义,的确不是我这样的凡人,能比拟的!只不过,我还是喜欢她,怎么办?”
路彦琛阴恻恻的看了他一眼:“我说了,你别喜欢她,除了这件事情,我对你的容忍度为零,其他的事情,都有考虑的余地!”
约翰无语的摇头:“你可真是暴君,跟你当朋友,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路彦琛突然非常认真,一本正经的说:“约翰,其实我应该好好谢谢你,你是我跟朵朵之间的纽带,你不仅是我的医生,还是朵朵的医生!尤其是你,在我不能照顾她,不能陪在她身边的时候,你帮我开导她,我很感激你!”
约翰猛地抬手:“你得了,我开导她,只是因为她是一个独特的姑娘,很吸引人,更因为,这是我做医生的本职,你不要再感激我了,OK,弄得我感觉,我对她的喜欢,整个过程都是在帮助你一般!”
“我说了,你不能喜欢她!”路彦琛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
约翰烦躁的站起来:“路彦琛,你想打架吗?我说你够了啊!”
约翰很少喊路彦琛的全名,他喊了,就说明他此刻的情绪,真的很暴躁。
路彦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好,你说不喊了,那我就不喊了,你别这么暴躁!”
约翰气的想骂人,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路彦琛:“你要是再跟我讨论叶一朵的问题,我就轰你出去,现在,跟我喝酒,以后,谁能追到叶一朵,是谁的本事,你可要搞清楚,你是她的前任,不是她的现男友!”
看着约翰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路彦琛凉凉的说了一句:“好,谁追到是谁的,只不过,很明显的是,你肯定会输!”
路彦琛说完,就不再看约翰,淡定的开始喝酒。
约翰真的气的抓狂,每次跟这人说话,好像都要压着他一头,这样的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他狠狠地瞪着路彦琛,一杯接着一杯喝。
酒像是白开水一样,被约翰往嘴里灌。
路彦琛喝的很慢,也没有喝多少。
约翰醉了,路彦琛还很清醒。
他默默的看着约翰发酒疯,也不理会。
他知道,约翰今晚需要发泄一下,他也不想阻止。
这天晚上,约翰折腾到大半夜,才去睡觉。
路彦琛看着满地的乱酒瓶,也没有任何打扫的想法。
他最后去约翰接客房里,凑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
路彦琛还没睡醒,就接到了云梦恬的电话。
“表哥,听说你现在住在我的房子里,钥匙呢,你昨晚没回来嘛?”云梦恬的声音很大,震得路彦琛耳朵疼。
他皱眉:“我在朋友家,你训练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