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近这时候却跟宋锦宁又没有共同语言了,他马上说:“那不行。念之天生就是要学法律的。她亲生母亲就是非常著名的大律师,我很高兴她继承了她母亲的法律天赋。”
“啊?你难道不想她继承你的衣钵,跟你学物理?”宋锦宁惊讶了,又对顾念之的亲生母亲好奇,“那念之的妈妈呢?她怎么没跟你们一起过来?”
霍绍恒当然没有跟宋锦宁提过秦素问的事。
宋锦宁压根不知道顾念之的亲生母亲就算对路近来说,就是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禁忌。
顾念之担心地瞥了路近一眼,果然见他的脸色阴郁下来,紧紧抿着嘴,倔强地看着窗外,就是不说话。
顾念之只好含糊而委婉地说:“宋女士,这话说来就长了。不过我爸不愿提,您多担待些。”
宋锦宁明白了,她也不是特别八卦的人,立刻歉意地说:“是我多嘴了,对不起,念之,路先生,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路近回过神,笑嘻嘻地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他和宋锦宁各自认了一回错,对对方的了解,又深了一层。
顾念之听着他们俩说话,微微勾起唇角,将车开得越发快了。
没过多久,她就开到了霍家在军部大院的那栋大宅前面停了下来。
雕花铁门前已经停了一辆车,看车牌正是特别行动司的车。
这应该就是霍冠元坐的那辆车了。
顾念之把车停好,从车上下来,问那辆车的司机道:“请问霍大校什么时候来的?”
那司机在车边站得笔直,跟站岗似的,忙说:“霍大校刚到,才进去。”
他认识顾念之,对她很是恭敬。
顾念之笑着点点头,“谢谢你。”
转身对刚刚下车的路近和宋锦宁说:“咱们进去吧。”
宋锦宁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虽然有十几年的时间都是在病中,但对这里还是非常熟悉的。
顾念之只来过这里几次,不过她记性好,对这里更是印象深刻,因此也是熟门熟路地带着路近往里走。
霍家门口站岗的战士认识顾念之和宋锦宁,但不认识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