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杀机涌动。
“嘿嘿,你可真是会装糊涂,我黄眉鼠王专杀朝廷之人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鼠王说完拿出一个黑色布袋,往地上三人一罩,三人竟纷纷被收入口袋之中,然后往腰上一放,当真如同一个普通口袋一般。
“你什么意思!”上官洪福阴沉地问道。
“哈哈,放心,里面是我徒弟和徒弟媳妇,我不会乱来的,哈哈。”
“放了我孙女,你要什么条件都好说!”上官洪福脸色阴沉如水。
“嘿嘿,要是你来一刻来我还会跟你谈条件,现在吗,晚了。不送了,再会!”鼠王说完一拍地板,整个人一下沉入地中,消失不见。
“哼!”上官洪福气得脸色发黑,“通知夏侯爷,请夏府派人帮忙!”
“家主,否儿实在不知刚才为何不一起将他拿下,反而放他离开?”这时一旁的上官明否问道。
“否儿不可无理!”上官洪云道。
“无妨。”上官洪福顺了顺气,说道,“明否有所不知,此贼有一剧毒万里横尸,一旦把他逼急了放出来,他固然会死,我们上官家怕是也会鸡犬不留……救出会盈儿和那上官明耻之事,只能从长计议了。好在那贼人虽然可恶,却是个极其守信之人,他说不会伤害盈儿,那盈儿应该暂时不会有危险……”
……
曲一文已经熟悉了这种感觉,这让他很欣慰,因为他知道他只是晕过去了,而不是死了,除非死去的感觉也是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慢慢的,他眼中传入了微弱的光亮,曲一文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终于睁开眼来。
入眼的是一个三间房间大小的山洞,洞中家具茶几样样齐全,打扫得干干净净,各种器物摆放得整整齐齐,若不是粗糙的墙壁和昏暗的阳光,还真看不出是间山洞。
曲一文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不知为何竟然坐在木椅子上手脚丝毫不能动弹,环视一周发现不远处柯环与上官盈同自己一样被困在一张椅子之上,依然昏迷不醒。
“喂!有人吗!”曲一文朝洞口大叫。
“哈哈哈!乖徒儿你醒了,哈哈哈。”过了一会儿后,只见黄眉鼠王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
“谁是你徒儿?前辈为何无缘无故为难于我等后辈?”曲一文问道。
“哈,你先不管,我问你,你并不是上官家的人吧。”鼠王问道。
“没错。”
“哈哈哈,而且你父母中有你个是妖,对不对?”鼠王又问道。
曲一文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答道,“是有怎么样?”
“哈哈哈,对了对了。我问你,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原来这坏人是要收我为徒,那我应该暂时无碍。”曲一文心中寻思着,不待他回答,身边两人呻吟一声,双双转醒过来。待发现自己不能动后,柯环见曲一文就在一侧,心头松了下来,没有吭声,而上官盈却是对着鼠王厉声道,“贼人!我劝你早点放了姑奶奶,否则我外公和我爷爷打过来,必定拆了你的鼠窝,砍掉你的鼠头,劈了你的鼠骨!”
“啧啧啧,难怪我乖徒儿更喜欢这位这个黄衣小姑娘,你看看人家多乖,再看看你,啧啧。”鼠王抱着手摇摇头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呜呜呜……”上官盈又要开骂,鼠王弹出一颗丹药到她嘴里,瞬间让她说不出话了。
“哈哈哈,该你了,快拜我为师。”鼠王继续对曲一文道。
“不是我不愿意拜你为师,只是你凭什么能作我的师傅?”
“哼!好小子!凭你现在为鱼肉,生死在我一念之间!怎样?”鼠王恼道。
“哼!为师者,传人以技,授人以德,渡人于世,说道传技,你现在比我强,只不过是因为你年纪比我大的多,我如果有你这般年纪,必定比你强。再说传德,你这般所作所为,如何能称为德?”曲一文道。
“哈哈哈!”曲一文本以为他会生气,不料他却是大笑起来,“好小子,有气魄。不过这可由不得你。”
鼠王转到柯环和上官盈身前,继续对曲一文道,“我之所以留的她二人性命,是因为她俩是我徒弟媳妇,我鼠王对自家人从来都是掏心掏肺。不过既然你不愿作我徒弟,那她们就是与我无关了,哼,那我就一个个先奸后杀!”
“啊……”
“呜呜……”
两人见他煞气罩面,吓得大叫起来。
“你!”曲一文心中恼怒,却是无可奈何,“好吧,你放了她们,我拜你为师。”
“哈哈哈,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嘛。”鼠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