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和之前死的人一样,都是左胸口被利器所伤,流血过多而死。很惭愧,那利器这么久了,我都没想出来是什么。”
宫斯寒是享誉国际,最年轻的医圣。国家或国际上发生难以破解的命案,或是医学麻烦时,他就会懒洋洋地插一手。
比如这件连环杀人案。
连他都没想出来的凶器,就更加没人想得出来。
所以,这案子从三年前开始,变成一件凶器不知,凶手不知的悬案。
死者办公室的门越来越近,一扇木质的老式门,上面似乎还染着血迹。
是她,一定是她。
傅擎苍走在她身后,停下脚步。
望着女孩儿的背影,傅擎苍眯了眯眼。这背影,看起来有些沧桑,凝聚了一种历经时间锤炼,参透生死后的冷漠。
他很疑惑,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有这种举态?
余生盯着办公室的门,往里扫了一眼。
整洁的办公室,地上连一张纸都没有掉落,没有打斗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这恰恰说明,凶手很厉害。
是啊,她很厉害,很果敢。身上有着超乎常人的冷静,仿佛万物在她眼里,都不值得一提。
“死者的伤口很小对吧?”
“小姑娘你见过?”宫斯寒反问。
余生摇摇头。
她没见过,这三年来她想见见那些受害人的尸体,可惜被余致远看管得太严,这次若不是傅擎苍,她也来不了案发现场。
宫斯寒疑惑地看了一眼傅擎苍,见他脸色平淡,便又把目光放在余生脸上。
那双看似清澈,却又浑浊的双眸。
“确实,伤口很小,仅两三厘米。但用扩容器打开,却能直接看到死者的心脏。”
这种变态的杀人手法,一个两三厘米的口子,几乎在五分钟内可以放干一个成年男性的血……
因为那根利器,精准无误地刺进心脏的大动脉,抽出来的时候,再次精准划开一道细小的口子。
受伤之人,必死无疑,没有生还的机会。
是她,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