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来说也没任何意义。”
男人垂眸,微微蹙眉。
她伸手将他的眉头抚平,转了个身面向他。“这辈子,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秦立和祭儿,你就是我最大的意义。”
男人脱口而出:“为什么要除了秦立和笙祭?”话说出口他觉得重点不在这,又说:“你还是没办法放下对爸的成见?”
“不是啊,你没懂我的意思。我是说我跟余致远,跟余家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有关系,那也就是住在他们家三年。”
她往前凑了一步,拉起水中傅擎苍的手放在她的脸上。“傅爷你好好看看我,有没有感觉似曾相识,觉不觉得我是阿茶……”
余生的话还没说话,傅擎苍立马将手撤了回来,落在浴池里的时候溅起了水波。
“我没说假话呀,我真是阿茶,没骗你……虽然有点难以置信,但我是真的……”
“你的意思八号楼里躺着的茶茶是假的?”
余生:“……”
傅擎苍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放进怀里。“不让我为你担心,连自己是阿茶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要是被爷爷听到,被去世的爸妈知道你为了个男人失去了自我,他们要寒心了。爷爷说得不错,你要有自己的骄傲,别让自己太卑微。”
余生:“……”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起身,皱着一张无可奈何的脸。“那你怎样才能相信我是阿茶?”
看着少女倔强的模样,傅擎苍内心犹豫了。他迟疑了半晌,才缓慢地开口,带着点希冀问道:“你还记得第一次来月事是哪一天吗?”
“我……”余生美眸圆睁,一个“我”的嘴型凝固在脸上。
她都忘了是十几岁来的例假,怎么可能还记得第一次来例假的日期?
正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她又听见傅擎苍问:“还记得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余生再次瞪眼,一双美眸瞪得圆溜溜的。
索性傅擎苍又抛出了第三个问题,“还记得你十四岁生日那晚,你许了什么愿望吗?”
余生:“……”您赢了。
都过了将近二十年,她怎么可能记得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这就好比问你,你还记得你第一次上小学的时候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吗?
看着余生呆愣的样子,傅擎苍心里升起的一丝犹豫完全消散。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是余生就是余生,是爸妈的好女儿,爷爷的好孙女,我一辈子的妻子……”
“不是……”余生抬起头抓着他的手臂,“傅爷你不能问我这些问题,这谁能答得上来?那我问你,你第一次获得军校小组赛时穿的军靴是短款还是长款你能回答出来吗?”
她没等傅擎苍回答,就自己答:“不能,时间太久了,你也记不清了。我知道阿茶是七岁来的军校,你送过她一个发卡,她连着两年都以为是宫斯寒送的。她爬窗进你和宫斯寒的房间,却上到了你的床上。打PK赛的时候……”
接下来傅擎苍的一句话,将她的嘴完完全全封了起来。“宫斯寒告诉你的?这些事春嫂都比你知道得清楚。”
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