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旁边的咖啡店，还是以前那个咖啡店！
不过，里面的装修比以前老旧得很多，不过咖啡杯还是很新，白皙得有些刺眼。
莫轻歌双手捧着咖啡杯，她低低道：“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全部……可以说出来。”
白墨搅拌着咖啡，自嘲勾起笑容：“你以前都不喝黑咖啡的。”
“工作需要熬夜……喝着喝着就习惯了。”
“咖啡喝多了对心脏不好。”
“嗯。”莫轻歌轻微抿了一口黑咖啡，苦涩的味道瞬间席卷了她的味蕾，这还是莫轻歌第一次觉得黑咖啡如此难喝，“不是有事情找我谈吗？“
“这几年还好吗？”
“挺好的。”莫轻歌道，“谈了几场恋爱，认识了很多人……感觉以前的自己太傻了！”
白墨浑身不自在，像是受到浓烈的指责。
“他们对你不好吗？”
“挺好的。”莫轻歌道，“只不过世界观不一样，难免走不到最后。”
白墨胸口发闷，她以前根本就不会用如此随心所欲的口吻对他说话。
都是用哪种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眼中全部都是依赖……
哪里像现在，从头到尾，都没有和他真正意义上对视。
“是我的关系吗？”
“白先生想太多了，受到M国文化的影响。”她淡淡道，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对不起。”
很低沉的三个字，莫轻歌听了觉得格外的沉重。
她微微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心脏涌起巨大的热潮，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用和我道歉。”她认真的看着白墨的眼神，极其固执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