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没有怀过孩子。
不是不想,是不能。
他遇到她的时候,似曾相识,好象他经历过她所感受的一切。
他喜欢孩子。
只要是孩子,他都喜欢。
为了那些被遗弃的孩子,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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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知道,在这个女人看来,自己是世界上最后一个好人。
为了满足自己地心愿,为了那些孩子,这个女人愿意做任何事。
灵魂已经被自己拥有的女人,出卖**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
而且,他有一个伟大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就连他自己的灵魂都已经卖给了撒旦,何况心爱着他的女人。
两个人互相扶持,或者说,他在尽力利用着这个女人的一切,拉拢手下,干掉对手,搜集情报,只要他想要的,这个女人都会为他去做。
只要,他能让那些孩子过上相对安全地生活。
逐渐地,他离那个伟大的目标越来越近了,很快,他就会成为新世界地神,或者众神之一。 只要他能够完成清理世界的武器。
这让他难免有些急噪,有些急功近利,有些无法等待,毕竟,为了这个目的,他已经等待了几十年,他的身上。 继承了二十多个先人的希望。
为了完成武器,为了成为神,他需要杀掉许多人。
他很清楚,其中肯定会有孩子、妇女、老人、而且这些人除了偶尔吃人肉外,多数时候都是那种‘无辜’的人。
最让他无法承受的是,这并不是简单地杀。
要解剖,用各种方法活生生地解剖,注射武器的各种实验型号。
观察这些人在武器的作用下,腐骨烂髓、流脓出液、生啖血肉、彻夜哀号,实验品会请求用任何有效的方法让自己尽快死去。
他也曾迷茫过,也曾恐惧过,但是到最后,他还是确信了自己要走的路,毕竟,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人是无辜的。
当他完成武器的时候,那个女人也已经人老珠黄,却依旧陪伴在他身边,陪伴在一个满手血腥,已经将屠戮当做习惯的他身边。
只是。 他们见面地次数越来越少,那种曾经的似曾相识也越来越淡,好象两个人都刻意地忘记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女人失踪了。
他开始愤怒。 开始失控,开始报复,开始准备武器,他要让所有认识那个女人的人,和不认识的人去死,去殉葬。
因为,他有这个能力。
因为,他是会长。
听到会长提前要求执行计划的消息。 老男人觉得有些奇怪,甚至,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会长是为了一个很自私的理由才发动了这场战争。
不知道为什么,老男人似乎理解会长地想法,甚至,他很赞同会长这么做,老男人感觉奇怪。 却依然同意了会长的要求。
老男人冷酷、狡猾、残忍、懂得一切折磨人的方法。 对待部下绝对没有饶恕这个词,却很讲道理。
冷酷。 代表着老男人无时无刻都能对突然发生的危险事件做出正确判断,这种能力多次拯救了他自己,与他的手下。
狡猾,代表着老男人绝对不会被一个傻小子随便干掉,能够欺骗并且干掉老男人地新人,绝对会是个更称职的好首领,只是至今为止,老男人的私人收藏里已经有了七十多个干瘪的心脏,那是他地战利品。
残忍,代表着老男人会随时放弃那些对他来讲没有用的部下,并且会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送他们去见上帝,解决这些受伤残废的累赘,不但是对他们是种解脱,对整个团体,也是种很仁慈的做法。
对于部下来讲,老男人是个好首领,他的所作所为,都让部下感觉到安全。
他们恭敬地称呼他为‘暴君’。
会长死去的消息,让老男人突然感觉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消失了,似乎,他曾经与会长在幼年、少年、甚至青年时期都是一起度过的,他也有关于那个女人地记忆。
老男人已经有些年头没有靠杀人来排解心中的抑郁,这一天,是他多年来,杀死奴隶最多的一天,大厨因此给那些奴隶强化战士多加了道菜,原料不言而喻。
到达了小镇之后,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今夜,老男人难得将珍藏的酒喝下半瓶,睡的有些沉。
直到一种无名的心悸让他从睡梦中惊醒!
老男人从来不认为自己老,他的枕头下面也总压着一把手枪。
但是,他还拥有一项十分秘密的武器。
很少有人知道,老男人也是个变异人,松果体赋予了这个男人奇特地能力,可以在小范围内,对任何拥有神经传导系统地生物进行干扰,虽然这种能力对于人类复杂的大脑不起什么作用,却能够让一个普通人,或者拥有神经脉络地有机生物产生运动神经失调的情况。
老男人摸出手枪,悄悄打开房门,他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某个生物的外貌,这种生物类似人类,让他觉得熟悉的同时,又有些感觉十分恐怖。
奇怪,有那么一瞬间,女人,会长,老男人这几个人的感受突然都喷涌出来,他觉得自己好象在做梦,又好象是在现实之中,只感觉天旋地转,各种面孔在他面前飞舞,却没有一张是自己最熟悉的!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太岁,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