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宿琪伤了乔斯楠,她用家里的花瓶砸烂了他的头,现在那道疤还在乔斯楠头上。
她觉得这个人简直是个怪物。
他居然可以忍受他妈妈背叛他爸爸;他居然对他妈妈和别的男人在床上这种画面熟视无睹。
他在她家干什么?给他妈妈和她爸爸把风吗?这是人吗?
十年过去了,宿琪才恍悟,乔斯楠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心勃勃的狼,而她也背叛了含恨死去的妈妈,做了狼的俘虏。
“琪琪,给我三个月,最迟三个月我带你走。”
然而一周不到,乔斯楠就和她说了拜拜,她去了圣彼得堡,五年。
而她的家,已经变成了他的家。
宿琪按了铃。
家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门打开,开门的唐婉瑜愣了足足有十秒钟…
“琪琪,你回来了。”
唐婉瑜穿了一条黑裙,乌亮的长发编成粗粗的鱼骨辫,化了淡妆,手腕上套着一个玉镯,是乔斯楠送的,她想笑的,可是笑起来很难看。
宿琪从她身边进了家。
唐婉瑜咬住了下唇,脸色已发白。
家对面的马路边停靠着一辆黑色轿车,车里的宿铮远远看见灯火阑珊处的唐婉瑜,眼底抹了一层冰,他已经不去在意这个女人从他的床去了乔斯楠的床。
小洋楼的门关上,灯火骤然熄灭,连同那个瘦弱的女人都一并消失。
宿铮收回目,转而面向车内的暗处:“你能保证好好对我妹妹吗,即便婚后你发现她和乔斯楠已经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