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儿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怎么成了金兀这个下三滥的丫鬟?
这到底什么了什么?
无数的问题涌上心头,他表面上看起来十分镇定,毫无波澜,但是,他握着酒杯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在颤抖着,那酒水都洒出来了,他想要镇定都没办法!
他想马上出去保护她!
可是,他现在不能马上去,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一杯一杯地酒灌下去,假装快要醉倒的样子,然后,他走到金兀的面前,将酒壶放下。
金兀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喝酒!你要是能喝赢我,我就,我就……”萧河一副有些不太清醒了的样子。
“你就在地上爬,学狗叫!”金兀说道!
“好!一言为定!”
萧河索性端起一缸酒放在金兀的面前。
连令月被赶了出来,站在偏厅等着金兀结束,心里头却一阵莫名的失望——
那时候分开,萧河说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他说到,也做到了吧。
她不由地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候,金嬷嬷搀扶着耶律颜经过,金嬷嬷看到她,呸了一声,道,“贱婢,今晚便宜了你!”
“好了,别再说了,不要再追究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况且也已经认错了,驸马都说不要再说了,我们走吧。”耶律颜对金嬷嬷说道。
“公主,您的心地真是善良,脸上刮得出血了,脾气还是这么好。”金嬷嬷搀扶着耶律颜离去。
贱婢贱婢!真啊,她现在就是个贱婢!
连令月的心沉到了谷底,不再想什么,就默默地站在那儿,等着。
“……”宴席结束了,参加演习的人,一个一个地离开了,和她在一起等候主子的奴才们也一个一个地离开了。
但是,金兀很久都没有出来。
一直到最后,偏厅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天已经晚了,她开始着急,焱儿到了晚上会需要她的,怎么办!
她咬了咬牙,打算去看看金兀怎么还没来。
当她刚走去的时候,突然从旁边冲出一个人影来,一把将她拉了过去,让她贴在墙上,她刚要说话,一根手指便堵住了她的嘴巴。
她抬头一看——
萧河!
站在她面前的人,正是萧河!
“令月儿,真的是你么?”萧河热切的目光望着她,一改往日的冰冷和淡漠,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嗯!是我!”连令月用力地点头,“是我,我是令月。”
是她!
样子是!声音是!表情神态都是!
萧河双手握着令月儿的肩膀,激动地看着她,他很想很想,将她搂入怀中,用力用力地抱着。
但是,他不能,他现在在这里是一个驸马,而令月儿她不能受这种侮辱!
他只能这样握着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