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他在岩松武馆。”
“尼玛,他看上了岩珠?”
“你这不扯淡吗?苗人风会看得上只是先天级的岩珠?卧槽,会不会岩松武馆还有别的秘密?”
“等等,大师兄分析说苗人风近段时间会比较低调,他怎么会出现在建邺郡主城?群众哥,你不会看错了吧?等等,你若是认出苗人风,还有命回来?”
这个基友一提问,其余基友也用怀疑的眼光望着朝区众,朝区众却是一脸的得意洋洋,“我虽然感觉不出他的等级,他也易了容,但他有个坏习惯一直没有改。”
“什么?”
“躺屋顶。”
“我去。”
朝区众无视基友们的鄙视,笑道:“他躺屋顶肯定是玩家,周围也没有梯子,丫肯定是腾跃上来了,而在这样的环境气氛中,他稳稳的躺在屋顶,我一窍先天的等级都感觉不出他的等级,那他肯定是成名玩家,可成名玩家的画像我都记下来,没有他,我转念一想,谁经常易容的,麻的,吓出我一身冷汗。”
苗人风可不知道自己的伪装轻易就被人识破,其实只要对苗仙我有深入的了解,一般都能识破,不是苗人风的伪装不够精湛,实在是他所有的优缺点,都被放大,被熟知,再加上他是玩家中实力最高的,所以,只要有心,碰到他时就会识破。
遇到一个莫名其妙的五色大旗宗弟子,这弟子还莫名其妙的透露了岩松武馆被捣乱的真正目地,苗人风觉得这世界的好人是不是太多了?
“看来严松也是不知道自己武馆里有岩珠的,否则,凭他的处事,应该早早献出去的,岩珠对我虽然没有多大吸引力,但对一些势力还是有足够的诱惑力,将岩珠献给百花宫或是当地豪强,岩松武馆也能保下来。”
东城一巷重新陷入夜的沉静中,苗人风仍然仰躺在屋顶,琢磨着“岩经”与“松拳”的事情,他用貔貅百解日解析了两种武学,找到它们所有的漏洞与破绽,但却没有得到提示,“莫非是要传授?”苗人风暗想着。
随后,他蒙上面巾,从屋顶奔跃到武馆的左厢处,故意弄出动静,还没有睡的严松立即被惊动,衣服都没有穿好,就从屋内走出,望着庭院中的苗人风,沉声问道:“蛇鼠有道,山水相逢,朋友,亮个号。”
苗人风并不答话,直接一掌劈向严松,严松的脸色一紧,身体紧绷,皮肤流动了一层光芒,硬生生的捱了苗人风一掌,身形顿时把持不住朝后连退数步;严松脸色变了变后,左跨右移,拳分左右又合击中路,身松却瞬息松懈下来,使得拳看起来有些松散,而这就是“松拳”的特征。
“嗖”,苗人风腾身而起,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留下一脸迷惑的严松站在庭院中。
东城九巷处一间屋居内,朝区众正跟几个基友喝酒以度过夜晚,屋内的油灯突然无风而动,朝区众与几个基友顿时掀桌,屋子顿时一片漆黑,“呵,倒是机灵啊”。
朝区众一听到这声音就有些腿软,立即喊道“不要动手,是熟人”,重新点亮灯后,朝区众乐呵呵的说:“高手,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找你帮个忙。”
“我出场费很贵的。”
苗人风不知道这货认出了自己,要是知道,估计就不会这么好说话,更不会给出场费。
接住那轻飘飘的草后,朝区众脸上笑容如花朵般绽放,“麻的,我都是壮着胆要出场费的,没想到血屠这么大方,直接扔我一根3000年份的草,果然是土豪啊”。
苗人风之前与严松试招后发现不妥,他这样跟严松试招,就算指出严松的武学漏洞,严松估计也是不信的,必须找一个人将严松逼到绝境才行;因此,他重返屋顶,找到朝区众留下的气息踪迹,一路追踪到了那间屋子。
“杀严松?没问题。”
苗人风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目地,朝区众又认出苗人风,自然也不会问为什么要杀,拿到出场费后满口答应,带着基友们跟苗人风重回岩松武馆,“不是杀他,而是让他处于绝境,你这么高的实力,应该可以控制的”。
“没问题”,朝区众说道。
严松叹息一声从屋内走出,他并没有感应到周围还有别人,武馆的多事之秋,让他很不好受,这从他的精神就能看得出来,他正准备说话时,对方已经出手攻击,严松只得强打精神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