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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对它们做了什么？”
语气里质问的因素那么明显。
闻言，墨予诧异抬眸，右脚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步。
“师、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样子的墨予，在旁人眼中，更能够凸显出她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如若不是原主以前就一直恭恭敬敬地喊蚀妖宗里的弟子师兄，她还真的是不想要这么喊。
她真实的岁数要算起来，便是在场所有人的祖宗加起来，也没有她来得更久。
“黒丫，这些妖兽怎的在你面前就如此老实，你一走开，它们就跟疯了似的？”
少年往前踏出一步，更加逼近墨予，面带怒色。
“你说，你是不是借着平日里照顾它们的便利，对它们动了什么手脚才会这样的？”
墨予垂在身侧的手，看似不安地揪了揪自己的衣襟，抬眸间却是一脸的委屈。
这样的神色出现在那样的一张脸上，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师兄，你都说了，平日里都是我在照顾它们，时间久了，或许它们看我顺眼，所以才对我脾气好一些，这有何不妥？再者，我身无修为，即便是真的想要做点什么，也没有那个能力啊！”
说到这里，墨予低下了脑袋，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一抹锐利之色。
“它们要真的是看你顺眼，还能够抓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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