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太上皇,因此宛罗城内的一切他在心下早看做了自己的私有之物。
“这老家伙还真以为自己会让他继续做独立城主,这么上赶着巴结,真是可怜、可笑至极。”陶问贤一边慢慢品着香茶,一边心下怜悯地道。
一杯香茶堪堪喝尽,上官婴竟然还没有回来,陶问贤眉头一皱,也是上官婴太过恭顺,伪装实在太好,竟然让他还是没有生出太多疑心。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精舍外“嗡嗡”传来蜜蜂振翅般一阵轻响,一瞬间陶问贤像是被人兜头倒了一大桶冰水,全身紧,过于恐惧之下魂魄似乎都战栗起来:对于这个声音他可是太熟悉了,分明是天命殿主激殿主印玺,催动金光罩所致。
果真,“嗡嗡”轻响泛起的同时,陶问贤无比敏锐感觉到,精舍内外的天地元气都猛然动荡起来,直波卷潮涌,剧烈无比。
“飞遁玉符”已经收进了“天命宫”,再取出激已经来不及,生死关头,陶问贤真个急了,一声巨吼:“无休枪刺!”点星笔自天命宫****而出,一阵风车轮般急剧飞旋,第一、第二、第三符文尽出,光芒喷射,相互飞融合,就此化成技能符篆。就见上百道枪影宛如暴风骤雨,“轰”的一声将精舍给一下震得粉碎,在陶问贤驱使下对着精舍外“嗡嗡”声传来处****而去。
陶问贤可是实打实的子爵极品,而今倾力而,简直堪称惊天动地,一股狂潮般的飓风挟裹着精舍炸开后的乱木头、碎石头四下狂卷而出,与此同时一道龙卷般气柱冲天而起。
驱使着技能符篆“无休枪刺”冲出精舍,陶问贤果真看到精舍外的广场上,一名肥肥胖胖的年老天命师——正是宛罗城天命殿主吕不韦,正操控印玺,激一偌大金光罩漾漾成型,对自己连同精舍稳稳罩下。
陶问贤暗松口气,幸而自己见机的快,而这吕不韦不过男爵极品修为,操控这“殿主印玺”释放如此强大金光罩却有些吃力,在金光罩成型落下前,自己逃脱却应该不难。
“上官婴、吕不韦,你们两个狗贼竟然敢暗算老夫,真是大了你们的狗胆。”陶问贤一声怒喝,“无休枪刺”势头越迅猛,对着吕不韦以及站立在吕不韦身旁的上官婴就继续****过去。
出乎陶问贤意料的是,无论吕不韦还是一向在他心目中不过一条胆小叭儿狗的上官婴,居然都无比镇定,甚至看向他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怜悯。
陶问贤本能就感觉不对,而就在这时,半空又一声巨吼出:“暗算你的,还有本大爷!”天空中一座肉山,遮天蔽日,轰然落下,赫然是一面目庸碌的死胖子,驱使着一柄似钩非钩、似轮非轮的技能符篆——风暴刃,正是司马昭,对着陶问贤就当头劈下。
陶问贤脸色再次大变,这司马昭不过子爵下品,然而这一刃劈出,显然不知服用了什么激元力的灵药,竟然威势丝毫不在自己之下,加上这厮又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陶问贤一声怪叫,顾不上继续灭杀上官婴、吕不韦,转而催动“无休枪刺”向上轰然缵刺而出。
“嘭”的一声爆响,一团硕大刺眼光团诈起,五颜六色各色光华乱闪。陶问贤就像是当头挨了一棒,闷哼一声,鼻孔喷血,生生自半空跌落下去。当然司马昭也不好受,肉山般的身躯愣是被反震上了半空,轰然砸向百十米外,幸而身材干瘦的左长老自一旁飞快窜出,将他接住,不然非摔个半死不可。
被司马昭这一阻,陶问贤身躯坠落,吕不韦殿主印玺终于催,金光罩飘然罩下,碗扣耗子般将陶问贤给正正罩在了里面。
眼睁睁看着金光罩罩下却无能为力,陶问贤大为愤怒,长吸口气,一口精血喷出,落在自“天命宫”内射出的玉符上,就此化为一十米之巨大恐怖血斧,对着金光罩猛然劈出。连声震耳巨响中,薄如蝉翼的金光罩晃动不已,却坚固无比,丝毫没有破碎迹象。
吕不韦一手背负身后,一手托着印玺,肥团团的馒头脸满是倨傲之气,一时间真个有几分高高在上天命师大老爷的风范,冷冷道:“你用力轰,使点儿劲儿,本殿主这段时间什么事儿没有干,天天操控印玺,如果还能扣不住你个死耗子,干脆自己一头撞死这儿。”
陶问贤催动血斧玉符、技能符篆“无休枪刺”,足足对着金光罩狂攻了顿饭工夫,金光罩依旧稳如山岳,似乎他即使攻上三天三夜,也休想将之破开。陶问贤脸色绝望,最终颓然收手。
这时,就见金光罩前广场上,吕不韦、上官婴、左长老、司马昭,竟然都各自弄了一张太师椅端坐上面,一副看耍猴的架势,津津有味看着自己在金光罩内闹腾。
看到这一幕,陶问贤差点没有气疯,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陡然又一声长啸出。
“闭嘴!不好好的表演,让大爷们看热闹,胡乱嚎叫什么?你不是在找这个几个废物吧?”司马昭一脸不耐烦,随手一抖,一个牛皮包裹抖开,“咕噜噜”七八颗人头滚了出来,正是陶问贤带来的八名血甲卫的头颅。
陶问贤更加愤怒,到此时他算是想明白了,自己是彻底落入了陷阱之中,自从接到上官婴传信,针对自己而设的阴谋就展开了。
“奸贼、小人,陶家给你条件足够优厚,竟然还不知足,死抱那小贼大腿不放,胆敢暗害于我,你必将为自己今日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陶问贤厉声对上官婴喝骂道。
在陶问贤心里,上官婴就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卑鄙无耻小人,心中可没有什么道德正义存在,只要给他足够好处,甚至爹娘老子也能出卖,因此这厮竟然敢冒着身死危险暗害自己,这让他大为不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