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的性命。还有,难不成你们世子京城第一公子的美名是沽名钓誉来的,没有什么真才实学,要不,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被人迷了心智?”
“放肆,一个小小的奴才,居然也敢口出狂言?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污蔑朝堂命官,知道这叫什么么?这叫蔑视皇权,我儿子可是皇上亲笔御封的镇国公世子,岂是尔等刁蛮奴才可以毁谤的?”朱氏怒道。
“陆夫人还请稍安勿躁,我的奴才自然是我给的胆子了,要说蔑视皇权,也是陆夫人在先,晚辈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晚辈是太后的外甥孙女,是皇上的表侄女,这门亲事也是太后牵线订的,陆夫人不也是想退就退,想污蔑就污蔑?凭什么你们想做什么就可以由着性子来,我想要做什么还得受你们的管制,陆夫人别忘了,晚辈如今也是从一品的郡主了,早就可以和夫人比肩而坐了。”颜彦把话接了过去。
“你。。。”朱氏语结了。
是啊,她怎么忘了,这个臭丫头是一个郡主了,品级虽比她半级,可人家也是皇上御笔亲封的,且还和皇上沾亲带故的,因而,她的确奈何她不得。
还有,这一次她亲自登门,原本是奔着求和来的,她要求不高,希望年节时分颜彦一家能回陆家吃顿团圆饭,哪怕不在陆家住也行,只要他们肯登陆家的门。
此外,还有每年的几大祭祀日子,她也希望他们两个能出席,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大家都清楚陆呦好了,成了一个秀才,若是连祭祖都不出面,有心人肯定是要追问缘由的。
她倒是可以撒谎不说实话,可又怕万一传进这丫头的耳朵里,谁知道她又会搞出什么事情来,这一次的失误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只是她千算完算,没算到颜彦能这么快找到那几个婆子,没想到皇上会这么护着她。
联想到那天在慈宁宫里的情形,颜彦是坐在绣橔上的,即便后来也跪下去说话了,皇上还特地命陆呦把那个绣橔给她搬了过去,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这时的朱氏不由得想起之前陆老太太的怀疑来,难不成真是这丫头和皇上有了私情,所以皇上才这么偏疼她?
要知道,如今北边的战事不是一般的吃紧,大周已经丢了好几座城池了,而她丈夫这会还在契丹手里,据说皇上是拿定主意要交换,只是条件还没谈妥,这种情形下,皇上考虑的居然不是会得罪颜陆两家,而是这个臭丫头的感受,这委实有点不对劲啊。
颜彦见朱氏盯着自己不知在寻思什么,心下虽有几分讶异,倒也没太往心里去,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暂时应该不会再动什么坏心思,毕竟外面的流言这么多,她怎么也要装一段时间的。
还有关键的一点,陆鸣这会正在前线,朱氏自然不希望这些烂事影响到儿子的心情,继而影响到战事,她还等着儿子凯旋归来好好重塑一下口碑和声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