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天吃过药之后朱氏腹泻不止,秋棠得知后忙暗示周婉去查一下朱氏的药包,周婉婉转地向朱氏提醒了一下,朱氏很快找了大夫来。
得知颜彧正在吃药,且颜彧药包里的当归竟然分量不足,朱氏毫不犹豫地把矛头对向了颜彧,她本来就对颜彧有诸多不满,正好想借这个机会鼓动儿子和她合离,连新妇人选她都看好了。
“回皇上,奴婢只做了这些,而且奴婢也是基于防范和反抗,这些内斗绝不是奴婢的本意,奴婢在嫁进陆家之前就答应过百惠郡主,绝不主动与人为恶,更不伤及无辜,可奴婢终究是食言了,奴婢惭愧。”周婉磕头道。
“这是什么话?陆袆难道不无辜,你敢说你不是为了你儿子上位才对我女儿下黑手?”马氏忍不住哭诉道。
“颜夫人,你不要忘了,是你女儿先动的我儿子我才反抗的,要说坏,她比我坏十倍百倍,先是勾引自己的姐夫,接着又逼死自己姐姐,且不止一次往姐姐身上泼脏水,最后竟然还对姐姐的孩子下毒手,有她这样做妹妹的?这些年姐姐是怎么对她的?”周婉反唇相讥道。
“都给朕闭嘴。”李琮发话了,继而转向朱氏,“陆夫人,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回皇上,臣妇冤枉,臣妇尽管对颜彧有诸多不满,可还是尽心尽力地对她好,没想到她是一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自打她进门后闹出了这么多事端,臣妇也累了,这样的儿媳我们陆家消受不起。”朱氏回道。
“朕问的是你做了什么。”李琮哼了一声,说道。
“回皇上,臣妇做错了两件事,一是不该答应儿子退亲,二是不该把颜彧娶进门。”朱氏回道。
“陆老夫人那呢?”皇后忍不住问道,因为朱氏的回答明显在避重就轻。
“回皇上,臣妇。。。”
“陆朱氏,想好了再说,陆公下不了决心,朕不介意替他清理门户。”李琮打断了朱氏。
朱氏听了这话犹疑起来,同时也看向了温嬷嬷,想从温嬷嬷那得到点暗示,哪知温嬷嬷一直低着头,朱氏也不好判断她究竟有没有出卖她。
可是话说回来,有几个人敢在皇上面前撒谎,一顶欺君之罪的帽子扣下来,搞不好是要诛全族的啊。
否则,秋棠那死丫头怎么敢温嬷嬷供出来,还有周婉,不也老老实实说了实话,还有颜彧那,连她都没想到陆衿周岁宴居然是颜彧动的手脚。
不对,颜彧方才说完这话皇上和太后当即脸黑了,颜彦也放话要对付颜彧,没看听对颜彧又踢又踹的。因此,颜彧肯定是上当了,这么机密的事情皇上肯定是没查出来,是颜彧自己没沉住气。
一念至此,朱氏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