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她多想,几个毛躁的汉子已将她五花大绑,生拉硬扯地往一个巷道中走了出去。
东郭鸢站立在人群之中,不由得哈哈地狂笑起来,随后幸灾乐祸地道:“乡亲们,都听好了,大患已除,你们都各自回家吧,至于仇家一事,明日便可给他们一个交代!”
庞卿焦虑地道:“东郭师傅,这仇家世代单传,而今父子双绝,便已断了后嗣,您可得替他们申冤吐气呀!”
民众顿时一呼百应,一片哄然,都跟着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东郭鸢见民愤难艾,便开始借坡下驴,煽风点火。他暗自窃喜,高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且宽心,我东郭鸢做事一向丁是丁,卯是卯,行动大刀阔斧,你们且先将仇家父子运回家去,还有伤亡的老幼妇孺,定要给他们妥善的慰恤,待明日我们便将那对狗男女拉去荒漠之中进行活埋,一定让他们不得善终,以好来祭奠我们这些已逝的亡魂。”
庞卿等众,听到东郭鸢给出这般信诺,皆深感宽慰。大家都不由得奋臂喝彩,各自忙手忙脚,开始分工协作起来。
没过多久,现场已打理得干干净净,这群民众,看来对东郭鸢已经是听之任之了。对其交代的事,真正是一丝不苟。
大街之上,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平浪静,唯独平添了仇家大院满目凄凉。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西边的高空之上,一轮圆月慢慢爬上了山头,透出那昏黄暗淡的熹微之光,使整个刘云镇变得更加的天愁地惨。
危急的穿风狂,被几个大汉带到了一个暗黑潮湿的大牢之中,牢中有许多刑具,穿风狂被绳索严严实实地绑在一个木质的十字架上,浑身鲜血淋漓,耷拉着头,貌似还没有清醒过来一般。
那边牢房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听那脚步声,少说也有四五人之多。
果不其然,几个壮汉陪着东郭鸢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
他们走进刑房,几个大汉便在离穿风狂丈外之地一字排开,个个威武雄壮,各自抱手昂立,等待着东郭鸢上前对穿风狂进行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