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她娇嫩的肌肤,带着些许魅惑地轻声说:“我怎么舍得。”
唐瑶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背则靠上了桌沿,目光躲闪:“大白天的,你别靠这么近。”
她这娇羞的模样大大地取悦了他,展陌华用余光扫了一圈屋内的窗户,故作听不懂地强忍笑意,提议道:“娘子要是嫌亮,我明天就让他们用厚纸糊了这些窗户。”
面对如此无耻的回答,唐瑶除了蔑视的表情,实在不知怎样的反应才合适。
“王爷,您的王者风范呢?”她放弃抵抗,把双臂收回到自己身边,任由他将自己抱了个满怀。
王者风范?原来在瑶瑶的眼中,他的身影还是挺高大的呢。展陌华得意洋洋地故意说:“我堂堂齐王,不就是这样风流倜傥、纨绔不羁吗?”
这话让唐瑶瞬间想起他俩初见时的场景,她失笑地斜了眼男人,状似懊悔地问:“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悔婚?亏这小妮子说得出口。展陌华的双手滑到她的腰间,微微用力,将她拉向自己,紧紧贴合:“娘子,你已被吃干抹净,现在后悔太晚了。”
唐瑶望了眼还大开的房门,又羞又急,反手轻轻拍打他的魔爪:“喂,你的手老实点。”
“我想你。”展陌华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暗深邃,话语中饱含不加遮掩的。
这,这男人!唐瑶羞怒不已,突然身子如鱼般溜滑,一眨眼便从他的怀抱中逃脱。她蹿到窗边的软榻上,摆出防御的坐姿,手指较远处的高背椅子:“你,你给我坐到那边去想。”
展陌华没料到她会将对付敌人时所用的身法用到自己的身上。他的眼神瞬间危险起来,决心定要抓住这狡猾的妮子,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两位王府中高高在上的存在,这会儿就像两个顽童般在屋里忘形地嘻哈打闹起来。
“王爷,唐妃,有急事禀报。”突然,一道高昂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疯闹。
唐瑶神色尴尬地躲到角落,想要整理好自己的仪表,却无意中从镜子里发现自己嫣红的双颊,顿时心虚起来。
见展陌华好像没有要去外厅的意思,唐瑶出声提醒:“苍皞来了。”
好事被打断,展陌华懊恼生愠,狠狠地隔着屏风瞪向外厅:“哼,这家伙,该重新教育一下了,三番两次地来捣乱。”
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唐瑶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推了推他坚实挺拔的背,催促:“别胡说,快点出去。”
展陌华不情不愿地走出去,看到立在厅门外的苍皞,没好气地问:“多急的事情,偏要选这个时候?”
那警告的眼神仿佛在说:如果事情不够紧急,那么就有他好果子吃的。
“咳咳。”苍皞低头清了清喉咙,希望让声音听上去正经一些,“这是齐地最北的黎县送来的紧急公文。”
黎县?那是封地范围内最北边的一个县城。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所以事情也比旁处多一些。
听说是黎县的公文,展陌华收敛起玩笑的神情,顿时变得一本正经:“呈上来。”
苍皞连忙将手中的紧急公文递到主人面前。
展陌华接过,打开一看,瞬间惊得立起,赫然道:“又出旱情?!”
苍皞点头,汇报府中情形:“正是。南宫大人等已经候在书房内。”
这确实是封地内一等一的紧急事件,特别是在鸣龙之事后,展陌华简直对旱情的关注达到一种神经质的程度。
他连忙走回里间,歉意地说:“瑶瑶,你早些休息,我要处理此事。”
在屏风后听见二人对话的唐瑶,当然不会妨碍他做正事。她一边顺手为他整理衣衫,一边乖顺地说:“嗯,去吧。不用牵挂我。”
望着展陌华匆忙离开的背影,唐瑶的脑中突然闪现义父曾经对她说过的那件事情。旱情是因为鸣龙?那究竟是怎样的上古妖兽呢?
晚膳之后,唐瑶又坐在院里。说是赏月,可她的目光却一直定在院门处。
银月端来刚切好的水果,放在石桌上。
“银月,你说不过是旱情,按照常规布置救灾就行。为何要商议这么久?”唐瑶目光凝视不动,口中问道。
“听说今年的旱灾不太正常。”银月将自己所听到的消息告之,随即眼眸一转,弯腰对主子笑言,“唐妃您是不是想王爷了?不如做些宵夜,送过去?”
好主意!唐瑶面露喜色,急忙催促:“那,你去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