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军区还有事,明晚过来陪你。”陆战骁看了一眼时间,匆匆打断他的话,“你说的我记住了。”
说完这话,陆战骁就转身打开门,急匆匆走了,若不是这几天忙的实在是连半天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他就跑回去看看生病的孙子了。
老爷子盯着关上的房门嘟囔,“你记住啥了啊,我自己都不记得刚都说了啥。”
隔天,老安拉了一车的煤炭来到林鸿锐的家,说是让他别省,可劲地烧,天越来越冷了,让他将屋里烧暖和一点,以后缺煤炭了就找他。
“可别送了,这些炭烧三个屋都够烧一冬天的了。你给陆叔说声,我们还不一定冬天一直住这呢。”林鸿锐看了眼旁边的岳父,改了称呼。
老安点头说记下了,也没多呆,给他们卸完煤炭就告辞了。
“鸿锐,上次来的那位陆先生和你到底什么关系啊?他怎么这么照顾你啊,十几天前刚送了一大堆东西过来,这又送了一车子的炭。”阮大海好奇地问。
“他是我娘的一个朋友,当初也受了我娘一些帮助,前段时间刚又联系上了,他看在过往恩情上,就多照顾了我几分。”林鸿锐简单地说了几句,赶紧转了话题,
“爸,若是我和秋月都考上了大学,要去京都,你和妈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过去?”
“你们去上学,我们去干啥,到那里没户没粮没工分的可咋吃饭啊?!”阮大海摆手摇头,向他说出自个主意,
“我和你妈也商量过这事了,若是秋月也能考上大学,你们就一块去上,将团子和豆包放家里,让你妈给看着,不让她下地了。”
“不,不行!”林鸿锐摇头,将他往屋里拉,“你问秋月,她不会同意将孩子放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