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从胸口掏出了那个装着种子的锦囊袋：“我怀疑和这个有关。”
“可是这个，很好吃啊。”小九有些不信。
墨时七将锦囊袋打开，将那些种子都倒了出来。
数了一下，还有七颗。
小九的手指拨弄着那些种子：“这个吃了会感觉很舒服的，一点都没有难受，所以不会是它。”
看她急着为种子辩护的样子，墨时七无奈的笑笑：“我的意思并不是说这个种子是有毒的哦。”
小九眨眨眼：“那是什么？”
桌子上，七颗种子零散的铺洒着，在日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光，不真切但仔细看又的确在。
墨时七捻起其中一颗：“你能这么快化为人身，全是因为这些种子里有对你极大益处的灵力。”
小九点点头，表示她在听着。
两个人没注意的不远处，苏寒也竖起耳朵聚精会神，时不时还偷瞄一眼。
“你第一次吃完，是不是也幻化成了人身，只是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呃……”小九挤出了些笑容。
何止是很短时间，她还记得当时她满脸的羽毛，比怪物还要丑陋，差点因此自闭了。
她摆摆手：“差不多吧。”
墨时七眸中几分促狭，他也记得当时桌帘下一闪而过的身影，当时小九明明已经有了人身，又变成了鸟儿。
他清了清嗓子，再次低醇的嗓音道：“第二次吃完，你变成人，并且持续了很久。”
然后，在酒楼里到了时辰，直接又变回了翠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