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挠越挠痒。
贤妃以为被蚊虫叮咬了,低头细看,又没有找到叮咬的痕迹。
崔老夫人离开后,陆续有人过来道别,贤妃强忍着手上的痒,与众人点头的道别。
贤妃忍得难受,双手搓了起来,转头对宫女吩咐道:“给我弄些盐水来净净手,多放些盐。”
宫女也发现贤妃的异常,赶忙转身去吩咐。
贤妃用盐水净了手,却没有半点好转,细嫩白皙的手被搓得红肿。
而她却没有半点感觉,只想用力挠,手痒得她恼炎,恨不得将手剁了。
张公公接到信,赶忙过来,看到贤妃用力挠着红肿的手,忙制止道:“娘娘,你不能再挠了,再挠就要出血了。”
贤妃恼火的说道:“不挠怎么办?我痒得难受。”
张公公忙说道:“奴才明白。可是,娘娘得忍着,挠伤了就麻烦了。
依奴才看,娘娘怕是沾上不干净东西了,咱们赶紧回宫,让太医来看看。”
贤妃低头看看红肿的手,强忍着巨痒,沉声吩咐道:“回宫。”
于是,贤妃急匆匆的离开晋王府,连招呼都来不及向晋王打。
白如月的车才到柳儿巷巷口,府里的小厮已经飞奔着回府报信了。
等白如月到府门口,白振天已经从府里迎了出来。
白如月朝父亲福身见礼。
白振天拉着女儿的手,将女儿上下打量一圈,确定女儿没有受到半分伤后,才重重的松口气,“月儿,你总算回来了。阿爹担心死了!”
白如月朝父亲俏皮的眨眼笑道:“月儿回来了,阿爹放心了!”
紧张的气氛,被白如月俏皮的动作化的一干二净。
白振天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伸手揉了揉白如月的头,“嗯,总算回来了,阿爹放心了。”
白如月挽着父亲的胳膊,与父亲并肩往府里走。
父女二人回到书房后,白如月将晋王府发生的事一一朝父亲道来。
白如月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讲述别人的故事。
白振天听得心惊胆颤,不过静静的让女儿把话说完。
白振天隐着心中的怒火,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问道:“月儿为何把汝南王妃扯进来?”
白如月平静的说道:“事先并不打算将汝南王妃扯进来,之前月儿并不知道她会去。
扯她进来,只是临时起意,也是她今儿做得太过份。
还有,往后,咱们要收拾贤妃有的是机会。
但要收拾汝南王妃,得顾及金世子与静姐姐的面子。
今儿她正好送上门来,月儿怎能错个天赐良机?”
白振天点头说道:“月儿,仅此一回,下次万万不能再将自己置身于险境。
今儿若没有小方给你的药丸,或者没有景风的协助,你今儿就毁在晋王府。这个贤妃,心太毒。”
白如月知道父亲为她好,点头应下,“嗯,月儿听阿爹的。”
白振天知道女儿是个有主意的,这会儿答应他了,下次遇到事儿,她若认为对的,一定还会执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