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爱妃吉言,但愿嘉德早日康复。”上官文浩苦笑道,“方才去中德殿,皇后也憔悴不少,朕看了于心不忍哪。”
“看公主受苦,臣妾等人尚不忍心。皇后身为人母,自是更加心痛。”瑜娢浅笑道,“皇上不忙之余,要多去看望公主,皇后也会高兴。”
“满宫里,就属你最贴心。”上官文浩爱怜道,“嘉德病重,华妃也快生了,皇后应对不暇,好在有惠妃帮衬。你得空,也多帮惠妃出出主意。”
“皇上美意,臣妾感激不尽。只是...臣妾资历尚浅,位分又低于众娘娘。”瑜娢莞尔一笑道,“惠妃之下,尚有德妃、庄妃与周贵人,哪里轮得到臣妾多嘴。”
“爱妃说得对,是朕一时糊涂,不及你思虑周全。”上官文浩颔首笑道。
“皇上宠爱臣妾,臣妾已别无他求。娢儿自认,也不是那块料。”瑜娢和婉笑道,“惠妃协理多时,自能料理好宫务,还有太后从旁指点,皇上无需担心。”
上官文浩捏了瑜娢一把,笑道:“朕这些日子忙,都没能来看你,可有生朕的气?”
“皇上哪里话,臣妾的见识,就这般短浅么!”瑜娢佯怒撒娇道,“皇上事忙,臣妾如何不知。您今日得空,不就来看望臣妾了,只怕要羡煞许多人,说臣妾的坏话呢。”
“朕摆明了宠你,谁敢说半句话。她们爱嚼舌根,就由她们去!”上官文浩不甚在意道,“左不过是嫉妒,说一些酸话罢了。”
“皇上乐得自在,臣妾可不敢这样想。殊不知,软刀子最伤人,远胜寻常利刃。”瑜娢嗔道,“要臣妾说,皇上还是少来咏麟阁,让臣妾清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