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在众女心中的形象早就根深蒂固，众女也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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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见惯了一般人虚伪的客套，再看他胡吃海喝的不做作，反而心中莫名的就感到舒爽。
不过刷着刷着，张海就有些胆战心惊了，再没有开始的淡定。
“不对啊，这笔帐不对，我说你们两姐妹，之前怎么不告诉大哥，你们的财团那么有钱？”
张海瞪眼，他开始的时候，以为对方虽然号称财团，但真正能挥金如土的，肯定不多。
一百万压下去，就不信他们还敢跟着斗富！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张海都快刷了将近一百五十万，连那张与刺客联盟关联的佣金卡里的钱都动用了。
由于银行卡的钱显示在手机上，就是一串数字，刷起来没感觉，可刷爆其中一张卡之后，张海就慌了。
娘咧！这时候龙傲天和阿芬两个，肯定又知道大哥的卡动了。
原先为了不被他们监视，张海故意把其中一张卡的六十万转到那张卡上，就为了混肴视听。
现在这张卡一动，可不就告诉他们，自己正在大笔花钱嘛？
如此一来，先前在酒吧大费周章的行为，最后除了捞到一笔好处之外，其它功夫可不就白费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江紫萱姐妹面面相觑，最后江紫萱道：“房东，这个财团是由粉丝自发组成的。”
“明面上，他们都是我们姐妹的粉丝，偶尔出来刷刷礼物，但实际上，他们有些人都是我们签约家族的托。”
“如果托不出手的话，财团的经济实力并没有那么强，估计能刷个十万八万的就不行了。”
张海鼻子都快气歪了，他再次瞪眼道：“你的意思是，现在跟大哥对刷的，是你们内部人？”
江紫萱摇头道：“我们也不知道谁是内部人，平时的时候，我们姐妹只负责直播。”
说白了，这些所谓的托，就是为了刺激观众消费而存在的。
张海知道这点后，差点就掀桌子了。
娘咧！如果对方跟自己一样，也是为了刺激观众消费，最终却和大哥干起来了，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江紫萱姐妹的直播不是独立的，而是依附于某个家族。
那些所谓的家族，实际上就是现实中的一些娱乐公司在网络中的另类形势的存在。
江紫萱姐妹两开直播之前，就和公司线下签了协议……
也就是说，张海最终能够得到的，很可能就是除了托以外的观众消费的一部分钱。
这笔钱虽然不少，但是千万不要忘了，他自己刷出去的钱，也是要被扣除一部分的。
张海沉声道：“所以，大哥很可能赚不到钱，甚至弄不好还要亏钱？”
江紫萱道：“原则上来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毕竟财团中的托，他们也会计算得失。”
“亏钱的时候是人数少的时候，观众多了，刷礼物人数的基数也就变多了，除去税收等，利润空间……”
张海罢了罢手，“我懂了，两条大鱼吃小鱼，虽然也是肉，但平摊下来，僧多粥少。”
“能不能赚钱，还得看凑热闹的观众多不多，得看小鱼上不上钩。”
“再说难听点，这是一个守猪待脑残的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