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盆子，道了声谢，陶子易看了毛豆一眼，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转身飞快的出门了。
东东在后面偷偷瞧见，嘟囔道：“这妹纸怎么脸又红了，该不会是真看上你了吧！”
“瞎说啥！”毛豆将木盆放在地上，拧了把毛巾擦了擦脸，“现在办正事要紧，别一天想些有的没的！”
东东嘿嘿笑道：“也是，你跟苏婉婷现在也算是生死相交了吧，等救了她之后，正好她家里长辈也在这，随便就把婚事办了，免得以后还要跑两趟。”
毛豆双腿一软，差点晕倒，骂道：“我说你这死胖子一天都在想些什么呢！她是妖，我是人！我救她是因为她是我的妖仆，没别的想法！”
“真没有？”东东歪着脑袋看着他。
毛豆哼了一声，心中突然又想到了镇妖塔中的情景，觉得脸皮有些发烫，连忙将头偏向一边，不再理会东东。
东东挠了挠头，突然又问道：“哎！豆子，既然说到这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说一说。”
“嗯？”毛豆见东东突然转移话题，有些奇怪。
东东想了想，问道：“你那本圣书是叫《白泽精怪录》吧？”
“对啊，怎么了？”
“那你家圣主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白泽？”
毛豆看了东东一眼，点点头，虽然圣主在几千年前就消失了，但从村子里的古籍和祠堂里的神位来看，这点毫无疑问。
“哇哦！没想到还真有神兽啊，那什么龙啊、凤凰啊什么的是不是也有？”东东兴奋道。
毛豆点点头，“以前是有，神兽都是天地所生、灵气所化，一出生就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不过现在不比以前了，环境破坏、过度开发，灵气已经大不如前了，不可能再产生新的神兽。”
东东挠了挠头，“那以前的那些呢，总不会都死光了吧？”
毛豆摊了摊手，“我怎么知道，那时候我爷爷的爷爷都还没出生呢，不过想来应该是去了仙界吧。”
“仙界？”东东眼睛一亮，“连仙界都真的存在？”
“废话，既然有阴司，为什么不能有仙界。”毛豆横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不过这些都是属于天机，我牌位不够，知道的不多，你最好也不要多问。”
“哦……好吧，那不说这个了。”东东遗憾的耸了耸肩，又问道：“继续说刚才那事，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就是，既然你家先祖是神兽，那你……嗯……你们这些后人又是怎么变成人的？”
毛豆愣了一愣，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东东怒道：“你什么意思！”
“你别生气啊！”东东见毛豆脸色不好看，连忙摆了摆手，“我就是好奇而已，按理说白泽是神兽，你们家族既然是它的后代，也应该是神兽啊……”
毛豆皱起了眉头，虽然他对东东的话感到很恼火，但其实这个问题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从来不敢说出来而已。
考虑了一会儿，他才沉声说道：“圣祖作为群妖之首，天地间向来只有一个，为了延续血脉，与人族通婚，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