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能卖出去多少看你的推销本事。你真不见见？好歹也是大客户。”
“见个屁！他们不尴尬我还膈应呢，老子在cia的案底都没销，我可不想被美国佬恶心一下，找个销售员接待一下就行，每天那么多国家订单都忙不过来，单独和你们见面，看把你美得！”正事儿差不多完了，文辉准备走，“你还有事儿没有，没有我回去哄老婆了。”
“有，还有。没见到你没有，看见你就有。”王文斌赶紧拉住文辉，再不解决他就得被海军的人堵门了。
“你就是个事儿妈！什么时候能给我带来点好消息而不是这么多条件。”左右逃不掉，拖到下次还不如这次一起解决了。
“咳！上次你跟我说的军舰的事儿有消息没？”王文斌咳嗽一下，尽量轻描淡写。
“想要？拿钱来。”文辉嘴角勾起来，搓搓手指。
“不是说好交换的吗？谈钱多伤感情，咱们的友谊是金钱能衡量的？”一副见不得铜臭的样子，这番话王文斌说的是大义凛然。
“换什么？我现在没有任何需要交换的东西，老实掏钱吧，我也不坑你，就美国佬的采购价，东西质量绝对不用担心。”没钱你就是说破大天去也不行，白给，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这……你看要不再给你批一块地？永久产权怎么样？绝对的黄金地段！”
“你怎么不去做梦！”土地这玩意儿对别人是财富，对文辉就是个累赘，“土地产出的价值可比不上我卖军火来钱快，这对我就是个鸡肋，有点诚意行不行？”
“那你要什么？”
“要不你把星海的税免了？”
“你怎不去做梦！”王文斌乐了，还真敢想，本来给的都是最优政策，再把税免了想的太美！狼蛛销售那天沪东政府就掰着指头算星海公司上税的日子了，地头上平白无故少了一个纳税大户，谁愿意啊！
“那你们还是掏钱吧。”那就没得谈咯。
“别急，有个东西你肯定感兴趣。”王文斌是有备而来，“上面准你的公司进入军工领域，怎么样？”首先是尝到高科技产品的甜头了，再一个文辉的产品和现有的军工体系没有利益冲突，相反还有不少好处，最后一个原因他们发现没法防住这头狼进入军火市场抢食，还不如主动放他进来，给他画个圈子至少能限制一下。
“然后再给我分配一群党委书记什么的，每个月组织几场思想教育大会，拉倒吧！那群大爷我可不伺候，星海的门都别想进。别跟我说没人盯着这个位置。”对于这种基层党建工作的产物，文辉可不感冒。
还真有不少人是这么想的，一旦文辉涉足军工这种国有行业，必要的班子肯定要在公司成立。但上头的意思是不强求：“你要不喜欢，可以破例，不过要有军方的常驻代表。”
“这……”文辉沉吟，“不能干预公司的正常贸易，不能限制销售对象，开门迎八方客，和谁做生意我们自己说了算。另外别派个间谍过来，星海可以卖给你们最好的装备，但不代表毫无保留的向你们敞开，我们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和秘密。”合作不是无底线的，我遵守你们的规矩，你也得自觉保证我的权利。
“一般没问题，敏感的客人我们可以协商解决，其他的你们自己做主。”这次狼蛛贸易个国家带来不少好处，吃的有些急吃相略难看，已经有“限制贸易自由”的声音冒出来了。上面准备放宽限制，正常的交易不必再经过官方许可了，同时把这种交易转入暗处，一些不正常或者敏感的交易还是要官方出面的。
“是全领域开放？”
“如果都有狼蛛那样的水准，我们欢迎星海全领域进入。当然低档产品就别拿出来和我们抢生意了。”只要确定，剩下的一切有人搞定。
“非常好，说说你们看上哪艘船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