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都是怎么搞的?”小个子问。
“扭过头去捅。别废话,快掉搞定他!”
小个子从红西装手里接过了匕首。
沈冲听见呜呜两声响,接着两个棍状物一前一后从他的头顶飞了过去。一枚砸在红西装的头上,飞溅的碎片扎了小个子一脸;另一枚砸在小个子的脸上但没有碎,东西掉在地上滑到沈冲脚边,沈冲探头望去。
必富达金酒。
“嗨老爹,牛皮吹破了?”调侃的女声在沈冲头上响起。
躺在地上的沈冲昂起头,看见两条纤细修长的棕色大腿,如同还未凝固的液体巧克力般,细腻嫩滑。
“有点小状况。”沈冲苦笑着在法芮尔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派对的保安呢?”
“被人袭击了。”
“问个问题,你参加过的所有富豪派对里,这次的安保是不是最差的?”
“差不多。”
看来狗帮蓄谋已久啊,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得到什么。
“还有一个问题,”沈冲跺了跺脚,痛感好像稍微减轻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疼到麻木了,“你和狗帮那些人不是一伙的吧?”
看到刚刚法芮尔的准头身手和处变不惊的态度,沈冲也明白过来了,这个小姑娘绝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叛逆女孩,因为缺少父爱,母亲忙于工作而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她出现在这的目的,绝不仅仅是混两杯酒喝。
“不是。”法芮尔说。
“你就没有什么想辩解一下的吗?”沈冲看她波澜不惊的样子,忍不住问她。
“是你自己有眼无珠,又不是我主动骗你。”法芮尔说。
好吧,我主贱。沈冲心想。
史塔克工业的这幢别墅,由现代主义艺术家设计,楼层模仿了海浪的起伏不定和自然层叠,别墅顶层比其他楼层小很多,更像是正常的房间而不是炫耀财富的舞台。装修风格具有未来主义,每一件家具都精雕细琢简洁大方,墙上挂着先锋艺术绘画,来回婉转的曲线就像是小孩子在黑板上的涂鸦。
客厅中央是巨大的水族箱,几乎将房间分成两半,敞开的箱顶闪烁着幽光,一排排细长的水柱不时升起。狗帮成员们围着水族箱探头往下看,一个脑袋探了出来,顷刻间所有的家伙都被举起来,要往他头上招呼。
“是我!是我!”冒出水的人大喊,同伴们收起了武器。
“找到了吗?”有人问。
“没有。”
“乔治呢?”
“被那个混蛋扔进去后就不见了。”
问话人气愤地一拍鱼缸,厚厚的玻璃纹丝不动。“疤脸,现在怎么办?”他问向一位脸上有条刀疤的同伴。
疤脸看所有人都望着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道:“腊肠你休息一下,然后带着三个人再下去找乔治,顺便宰了那个满嘴废话的傻x;其他人跟着我去找图纸,先完成老大吩咐的任务再说。”
“什么图纸?”一句疑问响起。十几个狗帮成员一齐看向说话的人。
托尼·史塔克站在卧室门口,看见十几个彪形大汉盯着自己,不由得松开了揽着的短发美女。
“如果我现在退回房里继续嗨皮,咱们能不能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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