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盛越听,越有种想揉头发的感觉,想她也是娇生惯养长大,心里,生理也算得上是十分健康,可是真的好吗?
与人斗其乐无穷?
授师,那说的是您老人家这种,好吗?
不是她这种人类小可怜,宁盛心里有几分幽怨。。头埋得有点低,在几十人众之中,应当还不算是明显。
可惜就可惜在了她那葱绿葱绿的衫裙上,令那讲授综合课程的授师用余光看了几眼,发现她总是处在同一种状态,他的内心也有点疑惑,这葱绿色裙装的女孩到底是怎么混到这综合课程中来的。
忍不住用了点读心术,目瞪口呆,他能称得上老人家,微移的脚顿得有点明显,用手放到唇边,掩饰了下。
目光便转到一边,也就是京音和那男孩的周围,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是有几个听得明白的。
宁盛估计在这个授师眼中,就是那种榆木不可雕也的那一类。
还有,他们也是有其他任务在身的,找个徒弟,实践他们自身所学的理论,也是修仙路能够走得更远的千百万亿年传下来的,不论是心性,人品,悟性,乃至尊师重道。
于传业解惑的宗师,都得敬重几分。
揽月宗另外一大特色,也就是跟三跪拜的那个正经的师父挂在一起,一旦成为师徒,那就是绑在一起了,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某些情况下,比亲生的父母还要依赖几分。
“讲解到这里,自行。”授师合上手中的书本,微微颔首,不理任何,也不理授课室中其他所有目光,步履优雅的离去。
虽看不出速度多快,但没走一步距离等同,倒是宁盛看了出来,有几分艳羡,但是敬重,宁盛完全没那份心,也许是因为这个授师身上那份气度,怎么也无法想象他的年纪能够让她心生敬仰的那个程度,这也是在二十一世纪跑过的宁盛心中的另外一个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