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元坊现在还在搞这一套?玄冥坊主太过时了吧!”
只见一人西装革履从林中走出,月光下他手上的黄金权杖熠熠生辉。杖体纹有祥龙,龙眼镶着红宝石,奢华富贵。
“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卓阁主,坐。”说着又做出一把水幕椅,放在自己身边。来人倒也不客气,“扑通”一声坐下,翘起二郎腿。
“我说玄坊主,你年纪轻轻就该去尝试尝试新东西,别老守着旧规矩。”说实话,卓安伟对于这个新晋的五元坊坊主很是不屑,尽管对方天赋异禀,20岁已经是八元五行师。
“卓阁主说的也是,云霄阁一直走在时代前端,洋鬼子来的时候学他们穿洋装说洋话,也没讨到什么好处。”玄冥对这个大自己10岁的云霄阁阁主也不是很客气,双方此刻虽是友军关系,下一刻却指不定就要兵戎相见。
这些话呛得卓安伟一时语塞,云霄阁为求霸主宝座,在八国联军时期寻求外援,却被当成怪物关在研究基地,要不是其他派系合力相救,只怕整个阴阳界都要遭灭顶之灾。阴阳界至此有了不成文的规定——隐藏自己,如今除了些上年纪的老人,恐无人再信阴阳师的存在。
“哈哈!”卓安伟喝了一口茶,“旧事不提也罢,我们合力打压万蛊门有些日子,他们伤亡惨重,一路从老家逃到北京,剩下的人也不多,斗了多年,这邪魔歪道总算到了覆灭的时候!”
“卓阁主这么说为时尚早,别忘了,还有个魅影教。”
卓安伟心中一凛,玄冥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云霄阁向来忌惮魅影教,历史上几次交锋都吃了哑巴亏,若不是摄魂的修习严苛人数甚少,只怕霸主之争一早就没他云霄阁的事了。
另一边,王守成一夜未睡,一直等到天光大亮才敢开门,本该呆在店门外的尸体此时消失无踪,他心里纳闷却不知该去问谁,只权当是自己秋日发梦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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