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喻表情认真的凝视着孔洞，问了一句。
卓晓表情也很严肃，她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此刻直接回道：“与其说她们打出的的两颗寻常子弹，还不如说是颗穿甲弹。子弹入口狭长，可以看出力量极其凝聚，你再看出口处的爆炸，这里释放的能量比寻常爆炸要低一半还多，显然能量主要消耗在穿透的过程中。”
说着，卓晓似乎担心秦喻无法理解，便列举了一个形象的例子：“同样大小的力道，你用拳头和用匕首带来的穿透深度是不同的，就是这个道理。”
却是没想到秦喻并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突然问道：“你知不知道自然之力？”
“啊！这可是高级课程的内容，你怎么会知道？等……等等，你‘发力技巧’该不会……已经突破高级了吧！！”卓晓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喻，就像在看一只洪水猛兽。
“没有，我的发力技巧刚升到中级没多久。”
听到这个回答，卓晓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我可以感受到周围的自然之力。”秦喻继续说道，却见卓晓吃惊得张大了嘴，目光悲愤的看着秦喻，表情看上去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
一直缓了好大半天，她才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拢了拢额前的发丝，道：“我以后干脆叫你变态吧……你知不知道领悟自然之力有多困难？许多虚徒发力技巧卡在高级圆满长达十几个世界，就是因为领悟不了自然之力。”
“噢，原来这是突破高级发力技巧的钥匙啊！”秦喻同样没想到这个境界竟然如此难以踏入，但这不是重点，他继续说道：
“之前两个子弹形成了一个‘锋锐’的力场，吸收和改变了周围的自然之力，这是我当时看到的。”
听到这话，卓晓略显惊讶，她有些羡慕的看了秦喻一眼，这才说道：“你的意思是，阵列之术的根本原理在于形成独特力场，并借助自然之力，从而致使威力最大化？”
“嗯，我就是这个想法，之所以需要精度极高的配合，多半就是为了人为制造力场。”秦喻肯定的说道。
卓晓想了想，道：“既然这样，那是否存在其他类型的力场，比如‘爆炸’‘推动’之类的？”
“这需要找到更多的战氏石板才能确认。但我在想的是，假如‘子弹’换成人，能不能形成相同的力场？若是再换成两只手臂呢？”
听到秦喻这番话，卓晓眼睛却是亮了起来，她仿佛找到了全新的研究目标，赶紧点了点头，眼睛明亮的说道：“要不，我们找人试验一下如何？”
